迟衡笑了,把药的用途一说。
最末,岑破荆一拍桌:“就这么定了。云白,什么时候是征的黄吉日。”
安错蹲地上,手里抓着一把寻常的草,饶有兴致:“迟衡,这些草药都是凉的,你吃了有用,就不用每天大清早起来练刀了。”
说罢,一三尺。
众人沉默良久,岑破荆看向云白:“云白,你对垒州地势熟悉,意如何?”
岑破荆:“时间不多了。迟衡,你安排与霍斥的急报,告知咱们的策略;容越,你负责署校尉、百长、兵士的任务及分布;凌罕,你负责安排粮草兵;咱们今天就定来,记住,战略一切保密。”
云白:“姑且如此,但怎样突破重重防线抵达渔城呢?以及,怎么样与霍斥连横呢?”
天近晚,迟衡找到了安错。
迟衡一把将他抱住好笑地说:“攻打城池要不要杀人?两军对垒要不要杀人?我们给人毒,就是期望死最少的人,把城池攻来。时间耽搁越多,跟你霍大哥联合不上,延误了战机,死的人就更多了!”
深的陷阱,石韦有充分的把握来个瓮中捉鳖,就等咱们来了。再者,他能如此从容,本就是厉害所在。”
迟衡接云白的话继续说:“这只是其一优势。其二,攻渔关,数万兵同时引,兵临城,就算渔城固它也成孤城,两大关隘都废了。咱们占据渔关和余令关的地利,驻扎少量兵士,即可抵御来援的垒州助兵,一举两得。至于止城,日后再说,这个地方不能急。”
安错倏然回,紧张地问:“你是看谁不顺了吗?这是犯法的!”
安错瞠目结,在嘴巴里绕了半天,怒:“谁的这么损的招啊?药是用来治病的,不是用来杀人的,我才不给你们这么毒的药呢!还骗我说是来当郎中,我要回夷山!”
云白缓缓:“正如迟衡所说那样,有渔城为靠山,渔关守卫不会特别多。而且因为咱们是回枪,渔关肯定措手不及。而霍斥和岑都统可驻守在渔山脉,等迟副都统和容越凌罕一起攻渔关后,关大开,大可引数万兵从渔山脉垒州。这样以来,余令关形同虚设。”
迟衡指着地图说:“不能直接攻渔城,也不能直接攻余令关,在渔城有个关叫渔关,与余令关是首尾相连的。唇亡齿寒,一旦渔关失守,余令关就等于虚设。这样,霍斥的兵可从渔关鱼贯而,直抵渔城。所以,回攻渔关,才是正。”
五人又就着细节商量了许久。
“我不这事,要杀你们杀去!”
“十二月初二。”
云白细细琢磨了一,:“可行!”
“有没有吃了中毒又不会死人的药?”
众人一起看岑破荆,等他决断,思量许久岑破荆:“的确,良将守城,比城市的固更难攻。那就攻木县,回攻渔关。云白,渔关是如何地势?”
“唉,我就是怕伤了无辜的百姓,才让你些死不了的药,你要不愿意,就只能让他们剧毒,死就死吧。既然是征战,谈不上德不德,你还是当郎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