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朗将前两日被召回京城了,年前攻泞州一事肯定不可能了。”岑破荆铺开地图,“朗将已将颜王军的大分兵士悄然移至元州,意在泞州,咱们不需去担心。年后也好,至少,颜王军不至于两面受敌。”
接着迟衡的话,容越说了:“在你们去无县之后,我将垒州邻武知的那几个城池略地摸了一遍非常严密,在颜王军占了炻州后,垒州就严阵以待,骆惊寒三令五申令诸城池严加防范。即使冷成现在这样,都不见松懈。”
迟衡皱眉,不明白如此时机,朗将为什么又被召回去了。
“年后才铺兵?”
岑破荆说:“迟衡,若是要距嵬城近,又距武知县近,那就只剩渔城、余令关、止城了。渔城距嵬城最近,但绝不宜攻;余令关,上控渔城,联止城,布兵必然也多,地势极好,偷袭都难;如此一来,就剩止城了。容越也探过止城,当属防备最是薄弱的,地势平坦也宜于攻。”
温云白:“不是。止城之北,余令关之南,是木河,顺河而,可抵达木县。木县因不在边界,守护或许也会相对薄弱。从将领的署上也可看:守护木县的将领是李古,军衔比其他诸城的将领均低。咱们先攻木县,然后回,与霍斥一同攻击止城,如何?”
迟衡琢磨了一:“我赞同先攻木县。”
千余也不够。
不多时,温云白和凌罕都来了。
“你们商定,最近攻击止城?”
迟衡打断他的话:“云白,一项一项来,说清楚。首先,如何先攻木县,你们的计策如何?冬天少,咱们船只更少,木河冬天也不结冰,怎么顺着木河去?”从垒州地域上看,木城陷去的,如何能悄然无声地去,而不惊动其他关和城池呢?
毕竟征战之际哪有恒定的敌人和恒定的朋友,互惠互利最佳。
五人聚在一起,正式商讨攻垒州一事。迟衡先将连横霍斥一事说了。霍斥将先攻嵬城,如此一来颜王军最好能选择离嵬城近的城池,敲山震虎也好,交相呼应也好,才能和霍斥连横得上。
:尽快攻垒州。如能在年前拿垒州,对年后颜王军的大面积铺兵,将大有裨益。”
容越都看过了?迟衡的心定了一定。
云白:“我之前想了个法,垒州城池之间交往密集。我们佯装攻击余令关,木县必然会增援余令关,兵士往来频繁。我们可扮作垒州兵士,这样,多可引数千余兵士木县。”
岑破荆与他们早说过,所以都不讶异。
“腊月,垒州家家都要鸣炮敬神,咱们可以扮作商人,以卖鞭炮为名木县。这法多能百余人,木县后,木县沿河的居民多饮河,我们可往河缓的地方投毒,引发惶恐。这时候再引数千兵,佯装肃清投毒乱民,趁虚而。”
这法,有儿毒。
云白:“那么就定了,攻之后,咱们再回……”
“此时李古必然会察觉,我们可趁机攻城,他肯定收兵全力守城,则我们后边的兵士可倾数――因为前边声东击西的法,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