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成现在这样,确实难看了儿。
安错挑了一个大的,立刻手心被得要起来,左手扔右手右手扔左手,掂着掂着放在迟衡面前,满脸兴:“夷山的红薯最好吃了,比炒栗还香!红薯能健脾胃肾阴——呃,这个你好像不太需要。”
“我攻完一个城池就攻一个,你得想清楚。”
迟衡松了一气:“别去,今天就得启程。”
想象着朗将的手就这么抚摩着,迟衡着气。
迟衡于是说起了岑破荆,说起容越,也说到征战种种,讲得眉飞舞。安错本就是好奇之人,一听这么闹,更加激动:“我以后跟着你是只打战吗?还是像霍大哥一样,攻一个城池就扎在那里不走了。”
迟衡吐了一气,低看见紫红的端涌一粒黏|,有了黏|的滋,周边很快都濡|湿了,再抚摩就变得很腻很舒服了,很快就能听到轻微的渍渍声。
要命了!
迟衡咬牙:“你笑什么笑。”
费了老大劲,迟衡终于搓了一的|,大大的舒了一气,仰靠着墙垛,心噗通噗通的乱,好半天才正常了。来不及安抚,仓促把穿好,跑到河边把手洗了一洗。冬天的得刺骨,不等洗完,就看见河里倒影熟悉,抬一看是包裹得圆鼓鼓的安错,笑得诡谲。
【九十五章】
安错收起了笑,一脸的无辜:“因为师兄终于同意了啊,他以前可打死不让我门的。你以为笑什么,要不要陪我去挖药草?”
“这样也好,去很多地方,看遍天奇病怪病,像我师父一样。”安错之泰然,反而心向往之。
迟衡过去帮他把草药冲洗净放草筐里:“没要紧,攻垒州说不定就是一家了,你想见你师兄或霍大哥轻而易举。退一万步,如果你在颜王军呆不去,我送你回来。”
迟衡看周围的树木茂密,把褪到膝盖,背靠着墙垛,两条长微微岔开,右手顺着紫红的狰狞大力抚摩起来。他的力气大,手又重,抚了几,里面的细肉没有磨砺过,他这一抚,疼远远多过。
那就亏大了!
刺骨寒冬,血倒涌。
95、〇九五
脸上带着笑涡,语气却落寞。
迟衡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怪你师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你们都是郎中,当然只能跟你说草药了。我和岑破荆也只谈如何练兵如何作战,要不还能说什么呀。”
“其实在夷山也很寂寞,师兄和霍大哥有说不完的话,跟我就只有草药。”
说罢狡黠地看着迟衡。
迟衡闭上双,那天的朗将那么温顺,暗夜里看不清,但手底的觉却从未遗忘,肌肉紧实,肌肤如有力一样令人越摸越饥|渴。朗将的嘴唇有着最好柔和甜蜜;朗将的手修长,无力的温柔的抚过那里,燃起一又一的火苗。
早饭时,夷山的厨端了一锅红薯来,气腾腾,香味扑鼻而来。
“岑破荆是谁?”
带着氤氲酒气的甜的吻,空气里飘满了荷花香。
“这么快?”
倒凉气,他放缓了动作,想起那夜醉酒。
迟衡当作没听见,一边气一边剥了红薯放嘴里,得不行,好容易吃到嘴里,山中的红薯又甜又香,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