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策呵呵的笑,笑得诡异:“我不了主。”
伤才初愈,逮着一个好机会迟衡跑去纪策之所,还是那个粉闺房,粉的帐依旧柔柔垂。
大家都笑了。
岑破荆叹息:“今天这一闹,为了肃军纪明军法,朗将肯定不能立刻让咱俩大事了。不过,我也不后悔,早就想揍池亦悔他们了。”
二人相视而笑。
“纪副使,我来。”迟衡抢过蒲扇给他殷勤扇了起来,风扇得呼呼的。
迟衡狠狠扇了几,给纪策递上茶杯:“纪副使英明,无所不知。我惹了祸,朗将是不是特别生气?路上见了,理都不理我就走过去了,我特来探探风。”
这么快就馅了。
岑破荆歪:“想开了?这明白,不是不愿留你,而是让你真正替他分忧解难。哈,我都赶上纪副使那张嘴了。”
“怎么会,颜鸾说小孩谁不犯错……”纪策猛然住,狠狠拍了一迟衡的脑门,“你小也敢来套我的话!”
“啊?是不是没戏了?”迟衡懊恼不已,“就知不该那么冲动。时间要是可以倒就好了,我绝对绝对不说那种蠢话。纪副使,我会不会被打冷啊?”
冷?纪策噗的笑声。
还是纪策奸,迟衡龇牙:“副使饶命!我不敢直接问朗将嘛,路上也见不着。上次他让我去垒州,我不了解他的用心,说了不该说的话,现在还有戏没?我想通了,垒州就垒州,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其实,朗将让我去哪我就去哪,没有任何怨言的。”
容越专惹祸,不收摊,他要是在场,这架决计是收不住了,只会往死里打。迟衡趴着说:“你要是挨这一顿鞭,这辈肯定都不想打架了。”反正他是不想打了。
迟衡巴搁在凉枕上,渐渐明晰了。
“无事献殷勤,说吧什么事?”
夏烈犹在,四人年轻壮,这么一顿打,过不了几天依旧活蹦乱地了。见了面,再也不呛了,肩而过视若无睹。
“咱是梁胡的人。梁胡为什么默许朗将的随意调?不止是关系好,更是要克住段敌那一边。梁胡也不容易,每天都新苗,连辛阙都被教化得有模有样。你想过原因吗,朗将的苦,你都不知!”岑破荆责备。
颜王军军纪为之一肃,大家都收敛了,各司其事,平安无事。因先锋的八个都统,四个都打趴了,颜鸾说的三日后的封赏,也往后顺延了,如此到了七月末。
纪策打着蒲扇驱着蚊虫:“来了?好得还真快,早知多说十鞭。”
迟衡这才觉得不对
“平分秋。”
事。
“嗯,我也快很多。”
你!
“纪副使,我不,你一定要给朗将风……”
次日清晨,得了消息,容越看两人的模样就乐个不停,劈就问:“听说你们跟人打架了?打赢了没?”
这一顿打,也有好,
“亏了。早知挨这么一顿,说什么也要打赢才够本,可惜当时我不在。”
纪策忍不住爆笑,睛看向后面。
许久,迟衡龇牙忍着背疼:“是我太不懂事了。”
清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