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刀只适合杀人,怎么能用来当作礼送人呢?”甘纳忽然挥刀划,弯刀一闪,半个犀骨啪哒一声,断作两半,刀痕整齐光。刀利,臂力更是惊人,四人见了,心都佩服。
非常突兀,非常无礼。
迟衡轻说:“守扔一边去!”
“在本王看来,实在不太像啊。”甘纳的丹凤上扬,似笑非笑尽是质疑。
甘纳面赞,凝目曲央,迟衡涌现一不祥。
唯独容越,生好奇,见过的人也少,数次看甘纳,他看得大大方方,所以没显得失礼。看得多了,甘纳眸一抬,亦朝他诡谲一笑,容越一寒气袭来,打了一个哆嗦,靠近迟衡:“这人的睛是红的,才是像浸过血一样呢,看一都要瞎了。”
曲央默默接过。
岑破荆意会,定地。
“神刀挑主,一般人岂能驾驭?”甘纳将弯刀还给曲央。
除了岑破荆,其他人都静默了,不与他对视。
曲央默认。
只见东领主快步走到纱帘前,将纱帘掀开挂起,纱帘背后的一切赫然现。背后是一个台,台之上一把长藤椅,坐着一个年轻人。只见他的右半边脸罩着一个铁面,勾着一半藤蔓一半骷髅的纹路,望之可恐。左边脸,邪气绝,瞳孔不是黑与褐,而是带着妖冶的红。左边的耳朵上,着一个大大的蛇形朱红圆环。
一艳丽的长袍,五颜六繁丽无双。
容越挣扎了两。
四俱惊,一起看向曲央,曲央面无表。
四无声,窒息的咄咄人。那年轻人缓缓站起来,耳侧圆环冷光泠泠。
“郡王,请!”
纱帘后传来一声:“有意思的。”
容越闷笑一,
年轻的甘纳缓步走了来,带着一诡谲的香味迎面扑来。岑破荆率先施了一礼,其他人也跟随施礼。甘纳应了,只对岑破荆淡淡地了。不等说什么,甘纳竟然先被弯刀引,将弯刀拿起,审视了一番,而后目光逐一扫过四人,最末停在了曲央的上:“这刀,是你的?”
甘纳虽听不见,看二人的神约莫也猜到,敲了敲笛,倾向岑破荆,语调很轻,声音却不小:“你这两个,是那种……”
这谁啊?
竟是苦兹郡郡王――诺于甘纳。
郡王?
迟衡暗肘了肘他的腰:“别看,别说话。”
想要辩白,迟衡把他的嘴再一次捂住了。东领主还没说话,就听见嗤的一声清晰的笑。
一桌人都停滞了一。迟衡深地看着容越,容越又浑哆嗦了一。无论如何,船都要桥,回路是没有了,迟衡深深呼一气,忽然伸手抱住了容越,双手将他的一自己肩。
四人一同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被一紫红的纱帘拦着,什么都看不清,再一起看着东领主,东领主捂嘴咳嗽了两声。
甘纳将弯刀放在鼻尖,闭目了一,举止诡异到吓人,末了睁,似笑非笑:“被千人的血浸过的神,味就是不一样。”
声音有低沉,听上去多二十余岁。再看领主的样,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