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这里是家肃穆之地,不是战场。迟衡连忙收手,看着那十余个伤兵淋着鲜血上,飞奔离去,心中涌起不安
容越迟衡赶紧跟过去。
兵士们一滞,迟衡趁机抡起大刀。
而那边,容越已经气得脸发紫,在角落里挥舞着青龙戟。
参军一边砸东西,一边骂骂咧咧,不堪耳的话一句接一句:“狗x的,都给我砸,全砸了,破像也砸个稀巴烂!”阁楼里的神像都被推到两三座了,布幡扯了来,贡果撒了一地。
容越大脚一踹,径直踹到参军的膝盖骨上,只听见咔嚓一声,参军跌落在地,抱着膝盖痛得满脸通红。两个回合都受辱,参军恼羞成怒,手一挥:“兄弟们,给老把这骗钱的地方砸了。”
那将领率着兵士将一个年轻士和一个七八岁的童围在中间,吵吵嚷嚷的。士已经吓得满脸发白,童也惊恐万分,不知所措,只将士的长裳紧紧拽住。
以为他们祈福完就走,可那群人并没有离开。
那兵士们一个个手拿矛和戈,仗着人多果真砸了起来。一人手快,竟然一挑长矛,那神龛给打落了,直接砸在旁边摇签的童旁,童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当即吓哭了。迟衡急忙上前将童抱起,跑紫星阁,交给紧跟在后的年轻士:“快走,赶紧离远儿。”
庄期将容越拦住。
参军站定,怒发冲冠,挥拳打向容越。
容越怒气冲天,却也没有再重手。其中一人看清迟衡的模样,忽然附在参军耳边耳语了两句,参军脸一变,拐起双忍痛说:“兄弟们,走!”
等迟衡回去时,里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
比容越的留不同,迟衡的刀刀见血光。
一片喧嚣声中,只听那将领一声大吼:“怎么说话的,老这一卦怎么就是凶多吉少了?”
可他被团团围住,又得护着后的庄期,哪里抵得过十来个人,只有负隅顽抗的份。兵士的戈矛屡屡近庄期,看上去异常凶险。迟衡心里一揪,大声喊:“都给我住手。”
容越怒了,上前将庄期往后一护:“呸,谁骗香火钱,不信就别来!”
庄期将卦象一看,果然是大凶之卦,沉:“土崩,山陷,败退无余……”
知不妙,庄期走阁里。
原来是位参军。
迟衡要追,庄期急忙说:“迟衡,这里是紫星台。”
见他动了真格的,兵士们都惊了,纷纷围了过来。迟衡刀快,脚更快,一刀撂翻一个,三五除二,人都躺在地上了,个个不是抱就是抱痛苦不堪。而那参军还想骂,终于腾的容越一戟叉过去,正中大,鲜血直迸。
那将领是个鲁莽之人,话没听完就满脸青筋,满发炸起,将卦夺过来往地狠狠一甩:“什么狗屁卦,你们这一群吃白饭的,尽知用凶卦来骗香火钱,知老是谁?知老要打哪里?!”挥舞着拳,怒不可遏。
他这一句惹得炸将领更怒,伸手要揪容越的衣服。容越一侧,把他往后一推,竟把将领推得踉跄退了三步。他边的纷纷围上来:“大胆!敢冒犯我们司理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