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慎趁机说:“罢罢罢,跟你玩笑话的,你是我弟,什么品行哥哥能不信?沙叶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她呢。哼,一个女,不好好绣花织布,还骑箭,成什么话。要不是父亲拉拢沙武将非让我娶她,我才不要这么一个母夜叉呢。娶回来我就纳妾,别叫我天天对着刀枪的。跟她在一起,还不把人给吓死。再说了,她还接了你的佩玉,这要论起来,就是不贞不洁!”
麻慎一不二不休还给他挑了好几个,把麻行之看得发麻:“哥哥我都够烦了,赶紧让走,赶紧别让爹瞧见。”
“误会了误会了,哥哥说玉佩定心意……”
麻行之一三尺,大叫冤枉:“我又不知她是嫂,刚刚那几个怎么能跟她比啊。”
“她看你,比看我还多。”
听从父母之意嫁与麻七麟长。她见过麻七麟,心想长必然也不弱。哪知麻慎一介病弱书生,形容萎靡。人与人,不能比,一比就立判,相形之,麻行之比其兄就好很多。说什么天定姻缘,如果与那样一个病怯怯的人过一辈,听一辈咳嗽声,不得抑郁死?
麻行之不说话。
后来两天麻行之跑去了沙府好几次,借机替兄长送彩礼,见了沙叶也说不要佩玉的话,沙叶也不提还的意思。而麻慎又整天都在他面前叨叨沙叶的嫌弃,说来说去都是不相、不愿娶的话,麻行之最后听恼了:“哥哥说什么话,不就是给了个佩玉吗,你不娶我娶,沙叶有什么不好,长得比
麻行之生生吓了一大,连连摇。
一路不急不缓,直到沙府。
“看看看,连亲嫂你都敢肖想!”麻慎怒。
沙叶不是寻常弱女,耳力力俱佳,早察觉麻行之跟着。
麻行之张结。
把那几个女打发了,麻慎也烦闷的表,跟弟弟说:“今天是我第一次见沙叶,她怎么见了我,很不兴的样,莫非是嫌弃我一介书生?哼,我虽然手无缚鸡之力,至少也满腹诗书,武将不成,以后当个文臣也妥妥的。”
沙叶勉笑:“有什么关系。”
“迟衡说见了她你很兴,还把传家玉佩给她了。”
说罢,沙叶不再看他,肩而过,径直往南边走去。麻行之想起玉佩还在沙叶手中,实在不好意思开,便隔几丈远跟着。
人皆有第一印象,一旦烙于心中就难以去掉。
不贞不洁?麻行之睁大了睛:“什么?”
迟衡一路跟在二人后,心想这事差不离了。就等着麻慎据纪策的吩咐,在背后推一把了。
当天,麻行之垂丧气地回到府邸,麻慎还故作惊讶地说:“行之,哥哥找你了好久,说好送你大礼的,都怪迟衡这小带错路了,他真是的,也不多看一。”
“哼,刚刚哥哥给你挑了这么几个女你都不乐意,怎么见了她――她可是你嫂,你就乐意了!”麻慎很不兴。
麻行之苦恼地抓。
麻行之吓一大:“哥哥这可不能胡说,我只与她见了一面,什么话也没说。”
“没事,哥哥直接给你带过来了。”麻慎说罢,一招手,一个涂着血盆大的女蓦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