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阙耍完之后就跑上前来邀功,乐颠颠的:“大哥,我的刀怎么样?”
39、如果,狠狠
迟衡一手握住他的脚踝,继续勾着手指挠着。一脉,一脉麻,又又酥麻交织着由脚心窜到腹,钟序踢了踢脚:“去去去,别闹了。”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钟序的脚一颤。
“本来是要与元州颜王军合并,但元州发生了些事儿暂时搁置来,合并一事九月再说。对
铺也快收摊了,钟序很不兴地挑了一支,把碎银往柜台上一摔走了,迟衡赶紧追去,铺主嘀咕:“好大的脾气啊,谁能伺候得了?呦,那位客人,你买什么,新到货的上好的泞州紫翠砚,发墨快,质地腻,客人要不要看看?”
钟序的脚很快就得不行,绷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倒在白石上两脚乱踢:“行啦快放开,想死我啊。”
“嗯,继续练,再这么练一年就可以了!”
迟衡趁机趴到钟序上,两条交缠一起,一一缕着他的长发:“元州王逃到炻州去了,校尉他们有什么打算?”
迟衡狠狠地把他夸了一番,叫他跟着岑破荆好好练,练好了再练骑。把辛阙兴得牙都快笑没了,使劲:“破哥说练好了刀,才能一直一直跟着大哥,我的刀可以了吗?”
迟衡笑了:“怕是跟着小怜,所以天真。”自我安而已,他也清楚,辛阙确实缺心,除了吃,就是玩,现在添了一样:练刀。单纯,专注,加上天赋,难怪步神速。
未等说完钟序已拂袖而去。
门的客人与迟衡肩而过,那人着草帽低着,盖住了脸。
【三十九】
“好!就赶上大哥了!”
当然明白他气的是什么,不顾旁边有人,迟衡抱住钟序哄:“以后不提他,我错啦,铺给你挑一支好笔好不好?”
自觉失语,迟衡赶紧追上去拖住他的手,懊恼地说:“序,钟序,别走嘛,你不是常常要翻些陈年旧官司阅卷什么的吗?有花在旁边,不是更……”
直把钟序挠得一边笑一边求饶,迟衡这才松了手。
“昨人我还和他对练了,你猜怎么样。别看他傻乎乎的,耍起刀来一不糊,还不用人教,专挑我的短砍,差没招架住。他没有分寸,都没敢让他跟别人对打,生怕他不知轻重,伤了自己人。”
迟衡心中一动,买了五大枝:“摆在案上一定好看,我看朗将他们把荷花在……”
秋日,云淡天。被辛阙大哥前大哥后地缠着,把钟序惹烦了,便说要去买笔墨纸砚,把迟衡拉跑了。天将暮,小摊小贩都散去了,有一个白发老,摆了一箩筐的怒放菊花,浅浅的黄,生生的白,淡淡的紫,溶溶的黄,摆在一起,花朵又大又卷,十分好看。
迟衡愣是把钟序给哄得不生气,两人坐在夷河边,八月的河清清凉凉。迟衡先,弯腰把钟序的鞋给脱了,足中,迟衡挠了挠钟序的脚心。
迟衡不松手,锲而不舍地轻挠。
迟衡琢磨了一:“咱可得把栓边看牢了,不然又是一惹祸。”无论如何,他心底都兴的。
“本就跟花没关系好不好。”钟序气呼呼的。
岁没两样。放在你我手里还好,搁到别人那里,就是一大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