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过后,他弱弱地问:“安错,你到底号个什么结果没,还有救吗,说句话。”
看着那一边的安错,手执木锄一丝不苟地翻过平凡的碧石,虽然对他的医术颇有微辞,不得不承认他的执着很可怕。
这主意比胡乱喝药好一万倍。
“你还说师父去了元州城。”
“一个月。”安错脱而。
这个倒是好懂,迟衡说:“练好之后给我一些,我也常受伤。”
见他脸顷刻发白,安错急忙:“你别急,我再号一号脉。”
“其实你不是被人送过来的,那天我山去,你被人打捞上来,只有的气,翻白,浑都僵了。有个赤脚大夫看过后说没救了,正要埋时,我让他们把你送过来,死当活医。”安错腼腆一笑,“看,你不也活蹦乱了吗?”
安错目瞪呆讶异地说:“不是发红吗?”
迟衡背靠着一棵
迟衡笑而不言,找到一棵比人的树,挥斧砍了十数,他力气大,柴刀被磨得也厉,树很快就断了。他把最接近树的地方砍一截,最后削成几十公分长,三个指节宽,最前尖尖的。又砍了两截树,削得又直又顺,又是钻孔又是绑紧,制成之后,竟然是一把有模有样的木锄。
迟衡彻底疯了,遇上了这个半吊大夫,自己还算什么桃花姻缘,有安错在,绝对是活不到能遇上桃花开的时候了。早知就该测测自己还能活几天,这么折腾,一百天都过不去。
说完才意识到给套了,安错索把实话都说了:“师父和师兄都说初冬天寒,人瘟就能停,而且病过的人治不了,也说绛石只是典籍中记过,本难说。但我不信,任何东西,能攻就能克,没有找到绛石怎么能断定。”
万籁俱静,天上一钩月迟迟而行,映得碧石蒙一层青雾,远望如仙境。
果然固执。
他这么一说,迟衡才觉得,自己能活过来,也不容易的。
安错嘟囔:“为什么要打战。”
心中升腾起激,迟衡了好几声谢。
33、〇三三
发红?
“确实去了,那里现在人瘟正肆,师父只能到让人患病不死而已。师兄则在霍斥那里,防止人瘟传得更严重。”安错说这话时,神难得严肃,说到百姓疾苦,一派仁心。
迟衡嘴角一,他倒忘记了这一茬,犹豫了一说到:“脸还是像乌壳一样裂开的觉,而且,好像,不是黄的,而是发青发黑,这是什么缘故?”
【三十三】
,然后因虚而亡的。”
迟衡伸手。
也让人佩服。
“脉象是比前两天好很多的,相火一时旺一时弱,大概各种奇草的药都起了,这倒不好药了,再等等看。”安错了,“这样吧,晚上去找绛石,你跟着我走动走动,再散散的火气,驱使的药继续发作。”
迟衡心里又一凉。
看他天喜地,迟衡趁势问:“你一个人住这里多长时间了?”这里本就不像住过好几个人的样。
安错醒来后,见了十分兴:“这个好用,我早就想个锄了,铁的容易伤着草,坏了药。”火罗山,不是想就能到的。
安错为他诊了一脉:“你还觉得浑乏力吗?脸还是很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