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疑惑看他。
岑破荆却发问:“元州王会来吗?他一向谨慎,怎么可能贸然驻陌生的夷州?而且,听说元州王和炻州王之前多有交集,他投奔炻州王的可能更啊。”
不一会儿听见院门咯吱一声响,迟衡斜一瞅,只见来人一青衣,正是左昭。迟衡神一震,急忙树来,一拱手:“左副校尉,你怎么来了?”
“是的,元州王的守卫森严,哪能轻易被刺杀?”左昭拂过地图,“只有时刻掌控元州王军队的动向,才能确定我们行动的最佳时机。时候太早了,他还没到;太迟了,他可能心生怀疑跑掉——只有这种刚刚好的‘天时地利’,他才会落套。”
月渐暗,迟衡爬上树枕着双手,仰看星空。
一灯如豆。
,只有辛阙一个人还在练刀,虽然迟钝,他偏有练刀的天赋,力气又大,一刀一刀劈来,很是吓人。
左昭。
迟衡侧,沉思了一,慢慢将所有的脉络联系起来:“我就说,怎么常有你和校尉不和的消息传,原来是迷魂阵。曲央不是去刺杀,而是去刺探信息,是吗?”
“你们对元州王很熟悉啊?”迟衡忍不住说。
“霍斥将攻击夷州郊边这个消息,我和千烈早已知,却没有阻拦,为的就是期望有灵光的人来‘趁火打劫’。”左昭右手指向夷州和炻州交接的一带,“元州王的残并不在少数,无论是夷州还是炻州都够喝一壶的。假如元州王和炻州乱军联合,以后就更难打了;所以,我们必须引他来攻夷州。”
“首先,夷州的实力如何。夷州一直向王朝申请援军和武军粮,之前是,我和千烈也是,这足以证明夷州亏空已久,基不稳;其次,夷州的近况如何。十日前,霍斥洗劫一事,我刻意夸张了这场浩劫,很快夷州各都知梁千烈与霍斥势不两立,战乱不断;再者,今早的气势你们也看到了,非常气派,梁千烈派一万大军,全力剿灭霍斥,尽人皆知。主力调离主城,此时不趁火打劫,更待何时?”左昭笑了。
【二十七】
左昭长一挑,似笑非笑:“怎么还跟猴一样上窜,破荆说你伤全好了?”
“多亏左副校尉的药。”
元州王和炻州王都是诸侯,均是元奚祖的孙,虽然隔了不知多少代,论起排行来也是同族兄弟。
左昭将一副绢质地图打开,指着夷山说:“你们是不是以为夷州大军全到了这个地方?实际上,到夷山剿灭霍氏乱军的只有红虎和两千兵士。”
迟衡恍然大悟:“引他来?趁我们最虚的时候?”
岑破荆睛一亮:“确实如此。”
“最初我们和颜鸾就想先攻击元州的,所以对元州王摸得瓜烂熟,要不是奸臣贼从中作梗,早不是现在这种艰辛
左昭微笑回答:“破荆想得周到,的确,与其攻击一个陌生城池,不如投奔同姓王侯来得轻松。但他们一直没有联合,正是问题所在。元州王当然不会贸然踏夷州的土,我们就设局,让他主动踏来。”
27、〇二七
迟衡疑惑不解。
“普通的药罢了,好得这么快,你可真是第一人啊,天赋奇质?”左昭上打量后,面讶,而后环顾左右,“破荆呢,有事要和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