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衡恨不能把岑破荆的嘴巴烂,赶紧把钟序抱住要哄,被愤然推开,这力气非同小可,迟衡猝不及防,连退了好几步,叫苦不迭:“哪里的什么娘,就是小怜姑娘。”
岑破荆笑趴在地。
“你的你的,他脑门上刻字了是你的啊。”
钟序气得发青:“你还胆大!”
“怎么,我才去小半个月,你连娘都领过来了。”钟序踩着门槛,冷冷冰冰,一黑戎装风尘仆仆,看得歇都没歇就跑过来质问的。自上次河边一见,他便被派往元州去了,二人再没见过。
“混!”钟序骂了一句。
被冷落的辛阙很不满意,一会儿要喝,一会儿说困了,一会儿又缠着迟衡纠正练刀姿势。屡次打断,直把岑破荆气得火冒三丈,一巴掌拍桌上:“小破孩,边去,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扇回老家。”
有句话叫好事不门,言行千里。
“迟衡,我想到了……”岑破荆亢的声音凭空而来,瞬间又停住,倏然飘远,伴随着夸张的声音,“哎呦,睛怎么长针,看不清咯看不清咯。”
吃完早饭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当然是我的。”辛阙学着他一叉腰,“大哥很快就是我夫了,当然是我的,你快走,不要霸着我家大哥。”
而辛阙这小孩,越把他往苦里累里练,他还越黏得迟衡紧,每天围着要练刀,到了晚上才回去。他有悟,学得也快,很快招式学得有模有样,比当初迟衡学得还快。
夫?
不多时,这话很快传去了,黑狼队都知小孩儿辛阙是迟衡的“大舅”,辛阙平日里说话天真无邪,大家约莫也知他是卖唱的,乱世飘零,自顾不暇,都是穷苦人家,大家也并未因此瞧不起。次日吃饭时红虎还特地跑过来,上打量迟衡:“咬人的狗不叫,你小可以啊。什么时候把媳妇儿领过来大家瞧瞧么,听说可漂亮了。”
迟衡早把钟序放开了,将被摸皱的衣服抚平,讪讪地笑:“没事,岑破荆有分寸,他不会乱说的
这天吃过晚饭,辛阙这孩又来了,说是没回来,迟衡让他呆一边。不久,岑破荆也来了,二人交起练刀心得。
迟衡抵在钟序的肩膀,屏住呼,痴迷地着着,渐渐向。
辛阙才不怕他,气呼呼地说:“你才边,大哥是我的。”
“想你啊。”迟衡越来越大胆,手在钟序的腰间游走,背上一像最的陶瓷弧线,摸了一摸,还会可地轻轻发抖,训人的嘴巴也紧抿,听得呼变乱了。
驻扎到院落也已半个多月了。
迟衡嘿嘿一笑,手揽住钟序的腰轻轻一带压在墙上,大胆地凑上前,在唇间轻轻一,柔的唇,如染媚|药,令迟衡浑立刻烧起了三味真火一般,手都得发发颤。
钟序心气儿平了一平:“是吗?”
钟序不瞒地嘟起了嘴:“你一天到晚尽想什么。”
“都是他们的玩笑话,这事儿真没有。”迟衡将钟序抱住了,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不肯定放开,断然撇清关系,“不信的话,我上带你去她家,当面对峙清楚。”
迟衡指天发誓:“我要说谎,天诛地灭。我一直在等你,怎么可能和谁拉扯不清。”
钟序斜。
将兵士们都赶起来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