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颜王得势,朗将颜鸾才脱了囚禁,被派到元州的颜王军,整治一番后,重新攻打元州。朗将初到元州,钟序就被梁千烈派往驻守元州的颜王军,一是熟知元州的地理形势,二是连横元州朗将一同制敌。
“什么小兵?什么朗将?”迟衡讶然的问。
迟衡眯着睛,握紧了大刀,压低了声音:“杀!”二十兵士如离弦之箭,淡淡月之刀锋闪烁。
二人共骑一匹,钟序将原委来。如今驻守元州颜王军的首领是名朗将,位次于大将军。朗将姓颜名鸾,是颜王的六弟,也是梁千烈的好友。今年三月,颜王全家跟着颜王招祸了,朗将颜鸾也被囚禁于家中。
“我被派到元州都半个月了,你万事不关心,当然不知了!”钟序不满地说,说罢又笑了笑,“我现在颜王军的小兵一名,奉朗将之命,在此恭候迟衡……领的到来。”
“序!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在元州?”迟衡又惊又喜。
迟衡讶然于他的直率,全然不似平常。
迟衡上前一刀,人落在地。
钟序笑:“运筹帷幄,可不止有昂首望天呐。”
方才的鼓声,惊醒了守关兵士,数十人疾手快的拿兵涌,黑狼们提刀奋力向前,交战之际。忽然一阵喧哗,听见有人大喊一声,声如泻洪:“让开!看爷爷的
早就听闻元州王治军肃整,如今黑漆漆一片,也看不来。众人隐于草木之中,专等时攻。夜渐深,这老天也知趣,很快将雨收了,乌云扯开,丝丝澄明月,隐约能见守卫乏得如捣米。
迟衡一手执缰绳,一手将钟序的腰搂紧:“这么说来,你也帮着谋划怎么夺取元州?我就说此次夜袭怎么如此仓促,也不怕事,原来早就尽在掌握。序,坐稳一,摔去我可不。”
谁知钟序笑了一笑:“知。”
据钟序提供的路线,迟衡领着众兵士,不多时就接近北关。
钟序回答,几日前,军师算准今天狂风,梁家军对元州地势不熟,便派自己前来接应:“要不怎么急死忙活,非让你们昨天就动手了。”
,双目灼灼,亮比寒剑。
钟序将他的手一掐:“你摔!有本事你摔!摔残了我,这辈你也废了!”
到了众军士停驻之,迟衡怕钟序闹着要一起去杀敌,便说:“到了合适的地方,你帮我们看着匹,一会儿我们撤了,还要指望这个溜得快呢!”
这些,和病秧曲央说得正好合上。
迟衡大笑。心绷紧的弦终于松了一松,大战当前也不足为惧。
迟衡前后一贯通,心对当前局势更加明朗。只是,钟序今天怎么会现在这深山里?
“今天非同小可,你们不可恋战,早去,早回。”钟序握了握迟衡的手,又飞速松开,“我等你回来,他日,总有并肩杀敌的时候。”
元州北关守护之兵正昏昏睡,迷糊之中听见响声,才一睁开,但见前一闪,已是人落地。二十黑狼个个利落,杀人如杀鸡一样,有些惊醒的守关兵士甫一声,就被一刀抹了脖。杀北关,有一守关兵士连带爬,一边大喊,一边击鼓。
“什么军师能掐会算?竟能算准今天月黑风好杀人?”迟衡更好奇了,“你也是去学夜观天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