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时间长一的人都知,梁韫跟姜昊工作一向很合拍,别说吵架,红脸的时候都很少。
见她这已经定决心的样,姜昊不由急了,拍案而起,“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持?我真是想不明白了!对你一好都没有的事,甚至会搭上自己的命,你为什么就非要去?!”
也就是只有方新桐这只菜鸟,傻愣愣地看着梁韫,嘴巴张了好几次,想问又不知怎么问。
姜昊一愣住。
梁韫拿上自己的笔记本,也不回地了姜昊办公室。
办公室静了片刻。
她的目光存在实在太,梁韫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调整了绪,神缓和来,“新桐,你现在手上有急事吗?”
“梁韫!你再给我胡说八!”
“偷鸡摸狗的事说不明白我倒是觉得很正常。”
不过虽然好奇,但是没人敢问,梁韫现在明显还在气上。现在问,很大几率会直接撞枪上。
“怎么办?到时候买个大的花圈给我不就好了?”
第二天一上班,大家惊讶发现,梁韫的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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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韫梗着脖,深呼,就这么看着他,半晌没说话。
“哦哦,好。”
不能收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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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别人都知祸从!就你不知!”
这句话卢教授也曾送给过他,只是年代久远,放置在角落,已经蒙了灰。
姜昊又哑巴了。
梁韫知他也不过是关心自己,脾气了些,转而问:“如果我非要接这个官司呢?”
梁韫跟姜昊两个人刚刚的阵仗大办公室里的人都听到了。
“这我还真不到,毕竟这个世界上畜生太多了,再不多死几个,都没人活的了。”
“你这么聪明,怎么就说不明白呢?”
被他这么一吼,梁韫的火也一窜了上来,“因为我受够了!受够了这的世界!受够了把偷鸡摸狗当成常态!你难没有看到吗?大街上的人,人人都长着嘴巴,可是都快变成了哑巴!”
见她不说话,姜昊又添一把火,“这种事你又不是没见过,二组那边,你刚律所那一年,不就是没了一个律师吗?咱们也就是给别人打工的,何必要把自己搭去?你要真有个什么事,你让我们这些朋友的,还有你家里的人怎么办?”
见她这般,姜昊无奈又不解,“我说你到底是图什么啊?你既然知人手长,能只手遮天,你还倔个什么劲?作为师兄,我真是掏心窝跟你说,我知你看重这个案,我也知你最恨这种事。可是这次的人来实在不是我们可以惹得起的,真的是会没命的。你不要觉得熟读法条就是金钟罩护了,明枪暗箭,哪个都比法条来得?”
“这个案我一定会接,不仅会接,我还要把该监狱的人送监狱。”梁韫开。
“那陪我楼去买杯咖啡吧。”
察觉到自己话说重了,姜昊收敛了脾气,正要安她的时候,却听她一字一句顿:“我毕业那天,卢教授亲手把毕业证书颁给我。他说了一句话,我这一辈都不会忘。他说,‘要时刻记得忒弥斯手里拿的是天平,而不是称。’”
“没有没有!”方新桐摇得跟拨浪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