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碗差没兜住,“那不得行,我结婚了,有老公的!”
听到有老公几个字,厉偌清都发了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老公是谁?”
“他啊………他………”夜弦言又止,“是个极其自负的混。”
“那就离婚,我娶你。”
“卧槽。”夜弦蹭得站了起来,扭过和杨筠筠说:“他脑完了,以后药量得加倍!”
杨筠筠对这段对话也是惊愕到了极,只觉得自己的儿真的越来越疯无药可救了。
“儿啊,儿,你别这样。”
“薇奥莉特,你现在叫这个名字,哼…………”
厉偌清冲着夜弦冷笑,被盯着的兔莫名得发麻,端着饭碗就想跑,“脑有问题,必须得多吃药!”
到厨房又添了一碗粥,夜弦刚转差撞到杨筠筠。
“妈呀,你别吓我啊!”
杨筠筠也被吓到,但她稳住了绪稍微往后退了退,“小薇啊,最近工作怎么样啊?”
突如其来的殷勤问候显得有些刻意,夜弦眨了眨睛,“好的啊,和之前一样。”
“哦,好,好。”她顿了顿,回避了神,“我有个事要和你说,就是………家里没米了。”
“啊?”
“之前我们不是说好让渊儿留在我家一日两餐吗?你说才5岁的娃娃能吃多少呢?我当时都没想过收什么饭钱,就是单纯喜这个孩而已。但现在已经不是四个人吃饭,五个人的饭量一袋米只能吃半个月,而且你一顿基本都吃三碗…………”
夜弦手里还端着饭碗,她低看了看锅,最后一粥基本全被她倒碗里。
“啊,抱歉,我胃大,又要打两份工,所以………”
“没关系,我不是说怪你,毕竟你一个女人,白天又要力活儿吃得多很正常,我知你很辛苦。前两天买了些偌清吃的药,再加上给渊儿定了每天送的鲜,家里的钱基本都用光了,所以想让你再给买米钱,不然晚上就没米煮饭了。”
这大概是杨筠筠人生中最卑微的一次,为了一钱还得想方设法迂回着乞讨。
杨筠筠早忘了,五年前她是如何趾气昂得拿两千万支票甩在夜弦脸上,对她极尽羞辱的。
夜弦有些不好意思,她放饭碗来回掏了两遍就是没掏钱,袋里只有一张皱巴巴的支票。
“哎呀,我上也没钱了。”
都是穷人,杨筠筠沉默了几秒笑得勉,“哦,没事,那我自己再想想办法。”
女人转走了,攥着围裙的手始终没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