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面对这个女人非常无力,就像当年的夜弦,不他对她如何兼施,她都固执又决绝得抗拒自己。
萧衍自己也不知为什么会对一个永远得不到的女人产生如此重的执念,他本不是这样的男人,他从不会在看不到结局的事上浪费时间。
他不该变得如此颓废,甚至在彻底绝望之后还试图寻找夜弦的影。
夜弦其实很怕,心慌意乱却又要装镇定,不止是自己份的原因,更害怕的是萧衍会认自己。
她早有预,自己早就和这几个男人之间存在恨纠葛,只是她想逃避,本不愿意想起这些人。
“我信与不信都无所谓,对你这种人来说只要有钱就肯为任何人卖命,是吗?”
夜弦没回答,一双圆溜溜的大睛盯着萧衍试图装傻。
“要多少?”
“哎?”
“开个价。”
“啊?”
“你只有一次机会,我现在愿意付钱。”
话音刚落,夜弦立刻竖起两手指,但反应了两秒后另一只手又捂住了那两手指。
“要我啥呀?先说事。”
萧衍眯了眯黑眸,看向夜弦的神里多了几分杀意,“你去过战场一定杀过人吧?现在,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
夜弦一愣,捂住的手指已经攥成了拳,“谁?”
“木卿歌。”
良久的沉默,两人就这么一直对视暗自较劲,直到萧衍主动开价。
“200万,既然你说自己不是他派来暗杀我的,那就接受我钱让你去暗杀他。”
夜弦一直盯着萧衍的脸,从他的表中夜弦确定,他本不是在开玩笑。
“萧衍,你确定?”
这是薇奥莉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萧衍用神默认,双手则从西装袋里掏了纸笔。
男人畅得写一串数字,再加上自己的签名,从支票簿上撕,递到女人面前。
一张单薄的纸条,几行轻薄的油墨,是原本底层的夜弦一辈都难赚到的钱。
“我确定。”萧衍的语气格外定。
夜弦瞄着那张支票思绪万千,片刻沉默后,两手指夹住了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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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
意大利托斯卡纳别墅,500平的庭院不止拥有超大的私人泳池,还有极尽典雅的意式凉亭。
半透明的纱帘被微风散,过雨的台阶渍渐,悠扬微沉的大提琴声在庭院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