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夜龙渊不知不觉也羞红了脸。
“可我才是男孩,应该保护你的。”
“哎?”
“爸爸说,男汉要保护柔弱的女孩,我得保护你才行。”
夜龙渊停滞在原地半天没有动静,原来萧笙把他当成了女孩,他虽然扎起了长发,但这张漂亮的脸实在雌雄莫辨,他们都认错了他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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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绝染来S市这么久,每日也就那么几件事。
喝酒,卖唱,开淫趴,折磨连城。
这男人的嘴是真够的,挨了那么多拷问,刑都上了个遍,还能对夜弦的落守如瓶,他都要为他的忠诚痴心动到落泪了。
不过今天温绝染心好,没叫人折磨连城,反而邀请他来欣赏他的大提琴演奏。
酒店的空中花园只有两人,一个抱着大提琴坐着,一个被束缚带捆住跪着。
夕阳西,S市独特的景,火烧云,近在前不胜收。
温绝染轻倚着大提琴闭目境,他很喜这种安静的觉。
大提琴是他的藉,而音乐则是他变态人格的宣。
他是什么时候从一个初中辍学的地痞氓变成如今的集团总裁剑桥博士的呢?
隐藏起天生的暴戾乖张,今天的温绝染如同优雅的贵族一般,拉动琴弦的每一个姿势都充斥着艺术家的雅气质。
阳光洒在这把636万的大提琴上,温绝染在自己的音乐声中见到了曾经的自己。
一个被卖到西伯利亚的少年劳工,一个被农场主夫人压榨蹂躏的隶,一个辗转在各种女人床上的廉价郎,一还有只在漫天冰雪中逃亡死的豹…………
直到现在温绝染都记得自己是如何一步一爬到现在的位置的,因为只要他记得,那些欺辱过他的人都会死得很惨。
他杀光了人生路上所有碍的人,他是路西法,是地狱里的主宰,他不屑于一个天使,他就是要堕落,就是要坠地狱的深渊,他就是恶!
“为什么你不肯向善,弦儿为了你受了多少苦你难一都不在乎吗?”
跪在地上的男人虚弱得声音都很低,温绝染却不在乎,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勾起唇角拉动琴弦的每一秒都让他到愉悦。
他大提琴,特别是杀人之后,再来一首动听的协奏曲,更能让他肾上素飙升。
“温绝染,你不上她,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拉动琴弦的手猛然停,温绝染微微睁,紫的眸光扫视着前的男人,频振动的弦渐渐息声。
“弦儿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我当然在乎她。”
“撒谎!如果你真的在乎她就不该把她送回俄罗斯,你明明知她回去就是一条死路!可你为了她的财产,为了她上可以榨取的全利益!你将她推火坑!”
那双紫的眸似笑非笑得看着连城,像是在肯定自己的罪行,又好像是在嘲笑连城的无能和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