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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妈妈就剩你一个了,不要再这样折磨妈妈了好吗?乖,把渊儿给我。”
“妈,真的,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夜弦终于冷静来,她坐在小房间的床上摊着掌心,才5岁的小男孩儿,竟然能记得这些复杂的神药。
厉偌清陪小龙渊一起蹲在角落,抱着他的恐龙玩依依不舍:“Eivor真的要走吗?你也不要我了?”
这里,跟妈妈走好不好?我们回俄罗斯,回去找阿布,妈妈答应你不再带你奔波受苦了,跟我走吧!”
“可是妈咪不喜这里,我们要回俄罗斯,要回去找外公。”
“Eivor,阿清又要一个人了,阿清不要………”
女人突然跪了来,双手捂着脸失声痛哭,这一幕吓得夜龙渊话都不敢再说。
那时,厉偌清已经痴呆了,每日抱着亲手制作的婚纱不吃不喝自言自语。
“Eivor是唯一会陪阿清玩的好朋友了,不要走好不好?”
夜龙渊将药片一粒一粒分好放到夜弦掌心里,就着一杯,她一全吞了。
厉偌清见母亲不信,绪更加暴躁,他着急解释:“妈,我没疯,他是我儿!你看他的侧脸,多像我啊!还有他的小虎牙,都是遗传我的呀!”
她想从厉偌清怀里夺走小龙渊,两人拉扯,厉偌清死死抱着他好似一又清醒了过来。
杨筠筠听到了呼救声,立刻从外面冲来阻止厉偌清,“偌清!是妈妈,快松开渊儿,别伤害他!”
只是这些在他们里都只是厉偌清的臆想而已,他们并不知,姜堰四年前从白城回来之后见厉偌清痴傻疯得不成人样,在极度的愧疚中,他便说了夜弦还在世的消息。
“你是我儿,Eivor,你知不知,我才是你爸爸,你不能再离开我的!”
夜龙渊不敢看他,低着沉默不语。
没有人会信一个大脑功能障碍的傻说的话,杨筠筠摇否认,布满皱纹的角逐渐湿。
“阿布是妈咪的爸爸,所以是渊渊的外公,外公住在圣彼得堡,他一直很希望妈咪留在那里,我们这次回去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不行,不可以,不要离开我,我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你们,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夜龙渊被压得透不过气,两条小无力得乱蹬,可厉偌清就是不肯松手,声音也越来越凶切。
五年来,这样的对话已经重复了上百次,厉偌清清醒过来之后就会重复不断得和他们说夜弦还活着,而且还生了他们的孩。
杨筠筠看向夜龙渊的脸,确实像啊,可也仅仅只是像。
“唔啊………阿清你又变成傻啦!!救救我!渊渊疼!”
“妈,他是我儿!Eivor是我和宝宝的儿,我最后一次去见她的时候她亲告诉我的,她怀了我的孩,都两个月了!”
“是我不好,偌清,是我你吃那些药,我以为那些药可以让你忘记夜弦,我以为你只要忘记她就会恢复正常。我从来不知那些药是毒品,是妈妈的错,我多希望中毒变傻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偌清,是妈妈对不起你…………”
“偌清,夜弦早就死了,我和你爸见过她的尸,姜堰是骗你的!”
不知为何,厉偌清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突然伸手抱住夜龙渊的小,用力将他包怀里。
厉偌清睁着泪汪汪的黑眸格外委屈,“外公是谁?为什么要去俄罗斯?去了还会回来吗?”
杨筠筠求姜堰帮帮他,于是他撒了那个真实的谎言。
厉偌清也跪了来,乞求着母亲相信他,可杨筠筠经历了五年的折磨,再也不相信任何奇迹。
纵使再怎么不愿,夜龙渊都舍不得母亲受伤,他犹豫再三还是松开了厉偌清,小小的扑到母亲怀里。
“我知了,渊渊听妈咪的话,妈咪不要哭,渊渊陪妈咪回俄罗斯找外公,我答应你了,不要哭哦~”
见到母亲落泪的瞬间夜龙渊就已经后悔,他最舍不得夜弦难过痛苦,见到她每次发病时的绝望和痛苦,夜龙渊甚至能同受一般。
等夜弦睡熟,夜龙渊这才离开房间,收拾起自己的玩。
稚的安只能稍稍抚一的绪,遗传神病,这辈都无法治愈,夜弦永远都要生活在这种不定时绝望的痛苦中,反反复复直到崩溃。
“对不起。”
“阿………阿清………好紧啊………你疼我了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