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就好像从未参与过这场血腥的威胁,夜弦抬起,湛蓝的眸颤抖不已。
“啊啊啊!”
相对,恶冲着兔冷笑,俊无双的脸庞上邪戾癫狂。
温绝染终于满意了,他单膝跪地,从袋里掏了一枚钻戒,鸽那么大的钻石缓缓在她的手指上,温绝染垂首吻上了她的手背,像一个贵儒雅的王正在向心的公主求一般,虔诚又深。
夜弦彻底慌了,她不顾一切地想冲上去救连城,可两个比她大太多的保镖轻轻松松控制住了她。
鲜血如注,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血沫飞溅在夜弦极度震惊的脸上又顺着雪白的脸颊缓缓淌落。
“路西法,我愿意嫁给你。”
“路西法,我什么都答应你,放过他,把他的手指接回去,我就心甘愿地嫁给你。”
刽手抬起砍刀,明晃晃的银刀锋闪过夜弦的睛,泪早已模糊了连城的脸,她终于放弃了,选择了妥协。
“小宝贝儿,你看,你不还是选择了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地换到了豪宅最偏僻的角落,一个老旧发霉的房间,一张棕漆底的椅,一个被铁链拴住的男人跪在地上尖叫哀嚎。
小兔哭起来的模样太可怜了,红透的双绝望又恐惧,她前半生的梦魇终于成了现实。
受了长达五天的刑,他本就虚脱又没有接受治疗,被砍断手指的那一刻就连痛苦的叫声都那么无力。
温绝染不是人,恶不会对任何人类心,甚至很喜用这种方式玩这些所谓的动。
恶的低笑彻底让夜弦崩溃,她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连城原本的俊脸已经苍白如雪,他完全没了力气反抗,任命似的被保镖分开了第三中指,唯有那双漆黑的眸仍旧望着夜弦。
他说过,她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选他。
这哪里是求婚,简直就是赤的婚,夜弦看傻了,愣怔在原地气都快不上来。她的生活平淡得太久,再次经历这种残忍血腥的场面本无法接受。
――――――
“首先,让我们数第一个数字,一…………”
“弦儿……不要我………不要嫁给他………”
“哦,我的小心肝儿,你这个回答可不是我想要的。来,继续,数第三个数字好吗?三……………”
“弦儿,我再问你一遍,你愿意嫁给我吗?”
夜弦的脑已经无法转动,她害怕这个恶,怕到了极,所有的勇气在他让人剁掉连城的第一手指起,就彻底消失了。
尖锐的叫声再一次撕破了宅的寂静,第二手指被深深砍断,血淌了一地,钻心的疼痛几乎让连城休克,他的已经抖到痉挛,看着案板上被生生剁掉的手指,他甚至都来不及绝望。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姿态优雅,从微启的薄唇吐的烟雾在空气中缭绕开来,雪茄的味郁烈,温绝染靠在舒适的沙发上微微侧轻笑勾唇。
“弦儿,我愿意跟你分享我拥有的一切,从此我们结合,永世不会分开。”
“小心肝儿,嫁给我好吗?”
命运总在轮回,她的命就好像从未变过,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他竟然还要求婚,在这种极度残忍血腥的时候对着夜弦求婚。
连城想挣扎,可被人死死着手掌,一个拿着明晃晃的砍刀,一个已经将他第二手指分了来。
逃不掉的就是逃不掉,她这一生,早就被各种恶野兽来回蚕吞噬。
“哦,不愿意是吗?那我们再数第二个数字,二…………”
摸着怀中小兔的脸,恶似乎心疼了,低蹭了蹭她的额又低声得温柔哄她:“你说你,早这么乖不就好了,还得让我这种麻烦事。”
巨大的恐惧和恶寒席卷夜弦的全,她想叫可张着嘴却叫不一个字,那种恐惧到极时,全的肌肉都会绷紧到无法控制,包括咽的肌肉。
夜弦再也没有手指的勇气,她了,在连城的哀声中答应了结婚。
“不………不要………不要伤害他…………”
谁敢跟他玩手段,那就百倍千倍得报复回去,这就是温绝染的原则。
刀只离第三手指相差几毫,温绝染起,推开架着夜弦的保镖,温柔得蹲将她抱了怀里。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