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他说,“结束了。”
柳树抱着吕叶了屋,坐在炕沿边上,两人紧紧的拥在一块,许久都没动。
吕叶张了张嘴,本无法发任何的声音,反倒是听见了不远有人在说话。
四个骷髅鬼脸上什么表都看不来,只是骷髅中鬼火乱闪,不敢得罪上司,只得抬着空轿,去鬼王大人很前帮新官上任就翘班的魂使请假。
吕叶挣开了人,找了一个铁盆过来,他没什么好犹豫的,没有比他是个凡人只能活几十年还会变的又老又丑更糟糕了,要是成了半妖,他能够永远跟在柳树的边,要是不幸死了,柳树又是勾魂使,没什么好怕的。
他只勉睁了睛,屋里特别的黑,他本来想昏过去,但是他太渴了,渴的找柳树都退居第二,只想喝,他觉自己能喝一条河。
他听见他的青枝说,“我你。”
他终于听见了柳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又好像是近在咫尺,在他的脑海里一样。
我今天请假。”就开门了屋。
半晌被勒到几乎窒息的吕叶,拍了好多柳树的后背,这才解脱来。
也不是,他还事有怕的……在手腕被柳树不知用什么划开,自来一样往盆里淌血的时候。
他听见他说,“成功了。”
“要先把你的血放去一半……”柳树的巴搁在吕叶的肩膀,说话的声音嗡嗡的。
却也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朦胧中他觉到一呛人的腥气在蔓延,他还在想可能是自己血的味,接着他就无暇去顾及腥不腥。
冷,数九寒天泼了一的凉还去果奔一样冷,冷的吕叶觉自己几乎被冻上了,他的意识好像也受到了影响,觉大脑转动都变得迟缓,但他还是挣扎的去默念,他的柳树,他的青枝。
他尽力把自己往柳树的方向靠近,手指自觉用了毕生的力气,最后还是顺着柳树的脸上垂了去,吕叶张了张嘴,只了个“别走”的型,就再也不了任何的动作,连睛都睁不开。
对生的渴望对死的畏惧,本能一样让他四肢发冷。好在柳树抱着他,亲着他一直都陪着他……
一个人的血放去多少算是一半,吕叶不知,但是他觉这个自来一样的速度,用不了一会,他也就了。
一阴冷所过之宛如冰刀破一样,顺着他血的手腕缓缓的蔓延全。
冰凉的唇钻他的腔,清冽的草木香在灵魂的深漾,吕叶终于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
“怎么?”吕叶受到柳树的紧张和纠结,手指穿梭在柳树的发间摩挲抚。
不过他还是没能等到自己成人,一小会的功夫,他就觉自己的意识模糊,看着柳树开始重影,越来越重,还冷,特别的冷。
再次醒过来之后,他并没有那些成仙成妖耳聪目明的现象,他只觉得渴,抓心挠肝的渴,还累一个人扛了一火车的大包一样累,上还沉,沉的压着坍陷的天一样,仿佛一秒就要粉碎骨。
“你是说让他也鬼差?你当我地府随便个人就能?!你把刚上任一天就翘班,一翘翘两年,我魂使的位置是没几个人能,你翘了两年位置还没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