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不是换了主人、新主人也已离去的木屋,而是他目前所在的,迦勒底。
蓝的枪兵一直都是豪又的格,最不喜什么弯弯绕绕,跟被圣杯黑化的狂战士库丘林形成
库丘林的里,慢慢地,似乎就在他停滞着再也没有迈步的这一期间,多了比赤更深的颜。
“Berserker……”
――Berserker,找到你啦。
实际上,他什么也没听到,自然什么也没看到。只除了那狭长的一路,被他践踏过来的残花。
如今的他怎么可能会记得呢?
另一个,应当说是真正的库丘林在放弃了尝试与“自己”勾肩搭背的无聊想法后,托着巴这般说。
回去的路上浑是血,也很麻烦。
先前所提到的那些“回忆”,更不可能真的浮现在这个又一次愣住的男人的脑海之中,他不记得,也不知,在被抹消的过去里,还发生了这些看似普通,可莫名觉得耿耿于怀的事。
因为意外的契约来到这个看似平静实则黑暗的世界,他每天都得忍受所谓的“宁静”,待在一个弱小的废边,只有一分时间能够离开那家伙,去往他看不见的花海的边缘杀掉妄图染指“花”的杂碎。
……
到了这个时候,大而冷酷、却偏偏却要忍着不耐多一件麻烦事的男人也就真的该走了。他当然不会连或者磨磨蹭蹭,相反,动作还得搞快。
因为,若是速度慢了,在木屋里等了一个午还没等到他回来的那个蠢货,就会一儿也不嫌麻烦地推着轮椅,慢腾腾地找过来,在他的背后喊……
所以,在湖边站了不知多久后,库丘林就真的回去了。
在灵转移的刹那间,库丘林的脑中又闪过了一个只会让他烦躁不安的念。
不想被唠叨,大概也不想把肮脏的血带回去,总而言之,每一次,他都得在半路稍微换一个方向,先到这个被他的宝轰来的形成的湖里略略地洗一洗上的血。
“说什么不在意,其实是相当在意才对吧。”
跟与那个理由息息相关,从未在意过除敌人之外的人的他,自认为也不・在・意的那个人一起。
在某个人的存在还没有被抹消的时候……不对,还要再把时间线往前推移一。
不要说什么“一时兴起”,或者脆就是“想要守护人理”的鬼话。
曾经是如今的御主藤立香的敌人的他,为什么,会回应召唤,到这个地方来。
只是停在这里,怔怔地望着清澈无比的湖发呆的库丘林,竟像是突然之间听到了什么声音,猛地转回望。
他面无表,却不由自主地紧了手中的枪。
清洗完,本来就比较浑浊的湖顿时变作鲜红的颜。但没有关系,这些很快就会被泥土收,等到一场雨到来之时,又会有崭新的、净的湖泊形成。
他竟然把理由忘了。
斩杀之时从未留,有战士的本能在里面,也有于正正好需要的发,或许,还有别的什么,他没有想太多,更是懒得想。
而是被什么人,用极其简单的方式生生轰的巨,经过雨的积累,从空变成了湖,成为又一个将花的世界的完整破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