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地想知答案。

最先听到的是这三个字，语气平静之中，似乎还掺杂了淡淡的无奈。

“是的。”天草收敛了笑容，忽然正。

因为原先退掉的店面不能再租，脆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开他的花店。不过是位置更偏了些，他并不在意。

这句话，在一个月前，他就已经说过了。

只是，这一次与之前相比，似乎更加沉重。

他本来是弯着腰，用颇为费力的姿势帮艾尔利包扎，也将自己的带来的阴影全都落到艾尔利的上。

回到冬木后，艾尔利本来已经将原来的店面退了回去，打算独自一人离开，谁也不告诉。

“宽容的master许了我一个长假。”

在他看似平静的面孔之，实际上隐藏着难以被窥探的焦躁。

“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提前完了master分给我的工作，现在，我又奉。master之命，来完成新的任务了。”

艾尔利微怔，意识地问:“什么任务……与我，有关吗？”

天草没有立即开，但他的瞳孔却是微不可见地收缩了一

因为，他最清楚不过，自己就算答应了，也只能违背诺言。

第二次，将至关重要的问题地摆在两人面前，他其实是在刺激他，这一天草心里非常清楚。

近在咫尺的天草的里甚至浮现了将自己放得更低的恳求，艾尔利的心不得不被动，涌了酸楚的滋味。

但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可以预料到艾尔利的想法，艾尔利的举动，但是，艾尔利会什么样的抉择――天草预测不到。

――并且，给了我这个一定要与你相伴的“任务”。

一个月前，天草的这个请求，他却既没有答应，也没能拒绝。

但后来……

现在，在艾尔利惊异的目光中，白发的男人放弃了单独那一手指，转而轻柔地将他的两手紧握。

是他所期望的那一个吗？还是，他其实早已有所预料，但并不愿意去接受的――

“请……不要离开我。”

或许是仍有不舍，或许是想到，若是过去的朋友们想找，只是一个人类的他，很容易就会被找到……心纠结着，终于，等到了在某一个瞬间于心滋生的念占据了主导。

“……别这样。”

……

他很少拒绝别人的请求。除了后来觉醒了“信念”，一定要守的那几件事，亦或者，几乎没有拒绝过。

心里实际上是想拒绝的，但那些话语在之前，就因为前这个男人似是蕴藏着悲哀的视线而停滞，随即无可奈何地消散。

也难以用如今的心来预测。

“请你允许我留，让我们在把过去的事，重新一遍――可以吗？”

艾尔利是坐着的，而天草则是跨坐在了他的上，虔诚地――无比虔诚地亲吻他的指尖。

先前受伤的那一得到了最大的重视，因为英灵的嘴唇最终就停留在了那里，低沉的话音便从指漏，传到神终是变得复杂的艾尔利耳里。

他就留了。

我记在心里，一直都没忘。”

过往的人生中，竟然从未现过像现在这般的迫切。想知，艾尔利在避无可避的况，会给怎样的回答。

艾尔利没能拒绝天草，更不能答应他。

天草还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