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的目光与他微微接，便转开视线，回让傻阿关将秦烨放到床上。林世严一看他把这人带来，站起了走到床边。秦烨此时仍然醒着，吃力地眯，目光聚焦数度，方才看清床边的人，面一变。阿念握住林世严的手，举起来给他看。看到秦烨目中逐渐积聚的震惊与愤怒，阿念由衷地笑了。他发觉他熬了这么多年，要的便是今天的这一份快意。

第179章

“你……”

傻阿关将秦烨连着被一起扛到肩上，大步跟上了阿念。二人穿秦府后门，不一刻便来到陆家武馆。阿念敲开武馆的门，陆轩前来开门，看到来人是阿念，并不十分惊讶。

秦烨啊秦烨，他心想，没想到你竟动了真心。像你这样自私自利，唯我独尊的畜生，竟也有心吗？

阿念侧首，对林世严：“严哥，去外等我一会儿。毒门的人来了，要小心。”

听到这个名字，秦烨嘴角搐，突然歪过开始猛咳，咳一大血来：“你在我边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报复我……我太小看你了……”

林世严微一，转离开。阿念目不转睛地盯着秦烨的脸，目中闪烁着异常的愉悦。听到门合上的声音，阿念：“你还想问我原谅你了吗，邱允明，邱大少爷？”

阿念不再多寒暄，径直。走到房门时，仍犹豫了――五年都忍了，今日为他一句话前功尽弃，值得吗？然而面上的恨意未曾减退，他早不知理智为何。他一把推开了门，将傻阿关带了屋。

不知是因为毒还是因为愤怒，秦烨息剧烈，他咬牙切齿地挤一字，而后反而笑了来：“李念……你……呵，你息了。你甚么时候……想起来的？你一直都在假装？”

陆轩：“来，他在室等你。”

阿念的心被恨意占据，不复冷静。秦烨又叫了他一声，他全然没听见。他目光闪烁，快速地思索了一会儿，直到傻阿关懵懵懂懂地推门屋，打断了他的思索。他了决断：“我带你去见个人，你就知我有没有原谅你。”对阿关，“带着他，跟我来。”

林世严正在屋，坐得笔，像棵劲松。门一开，他就抬起来，睛雪亮，黑白分明，仿佛这些年他都未曾变老过。

的毒，”俯，探手抚摸秦烨的面颊，“你为了救我，竟连命也不要了？”

秦烨嘴角微动，似是了个笑：“你原谅我了吗？”

阿念揖：“陆二哥，好久不见。”

“原谅……你了吗？”

阿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重复了一遍。这弦在阿念心中紧绷了五年，却被秦烨这一句问话狠狠动。他看着秦烨的面容，目中越来越的恨意。这恨已骨髓，现在扭曲了他的嘴角，竟浮一个笑来。他回，带着笑意在房中踱了几步。

阿念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狠毒如你怎会知我当年有多痛苦！我等的就是这一天，把这句贱人还给你！”他猛地一推，将秦烨摔到床上。他激动得浑发抖，不住息。秦烨吐血不止，奋力挣扎着想床。他发凌乱，衣上都是血。阿念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就笑，先是轻轻几声，接着便成了抑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