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无法说话，即便能说也无话可说。邱允明也没有在等他开，接着：“他杀了毒门的两个刺客，我因此得罪了毒门掌门。为了将事摆平，只好答应将他的尸送过去，他们要怎么用呢，”回问邱全，“你知吗？”

失不见了。

邱全冷声：“除了养蛊还能甚么呢。毒门的法一向恶毒，连中原的教都深不齿，莫要细究为妙。”

“嗯……”邱允明沉，“何况毒门对中原人一向刻薄，对尸就别提有何尊重了。”

邱全虽不愿，却也应声而动，将阿念哑开。阿念哑被松开，被血呛得咳了好几声，侧首将一血吐在地上。邱允明住他的巴，将他的脸对着自己：“我的耐心可不好。我数三声，你不答应，我便走了。一。”

他虽这般想，

邱允明：“何必和那些人较真。你不给钱，他们杀了你再抢走不是更容易吗。”他抬手将斗笠摘，脸看着阿念。邱允明较一年前瘦了一些，面苍白，面貌依旧风英俊。他将阿念扶坐起来，阿念手脚无法动弹，只能如木偶一般被他摆。邱允明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坐着，：“说说你师父罢，我听说他老人家也已驾鹤西去了。”

邱允明不为所动，：“他老人家被朝廷的人问我的落。想来那些人总少不了动一些私刑，这把老骨傲得很，不堪受辱，说是没几天就气死了。”

邱全检查那被砍得血肉模糊的尸，嘟囔：“狗屁的全尸，断了一条手臂，若是毒门的人追究起来该如何解释！该给他们折个价才是。”

阿念一震，震惊地看着邱允明，仿佛想在他脸上看到谎言的痕迹。

邱允明见他吐血来，狭长双目中满意神，：“莫要心焦。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琢磨，而后嘴角一丝笑，“你若能……尽到夫妻之义，我便不将他的尸送过去。让他得以留个全尸葬，如何？”命令邱全，“解开他的哑。”

阿念痛得他发不声来，他抬看着邱允明，目光数度聚焦，才看清他的脸。

“二。三。”

邱全听喊，眉拧紧，心说少爷莫非要在这里办事？这太也荒唐！

邱允明放开他，拾起斗笠起，转准备走。

师父……师父……

阿念听了这话，一时气急攻心，剧痛，一咳，竟呛一血来。无法动弹，血便顺着嘴角溢来。

阿念的手指又颤了一。林世严时目不能视，此时阿念右臂竟些微地恢复了知觉。

“啊……看看你，人都发抖了。那我不提这个了。”邱允明，“那你想不想知，这人接来要被送去哪里吗？”这人指的便是林世严了。

邱允明：“邱全，解开他双的位。”

阿念目中涟漪波动。安平在他最艰难的时刻对他手相助，宅心仁厚，实为他的再生父母。原是约定一年后再见，却不想在此听闻他的死讯。阿念心绞痛，指尖不觉轻动了一。

邱允明脚步一停，又转过来。他复又蹲，笑：“这才乖。”

“……我答应。”后传来阿念虚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