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严：“揽月楼买的。”

“这是甚么……”

林世严仍握着阿念的手，话说完时，到阿念僵的手渐渐变得无力。林世严伸手摸摸他的脸，发现他的遮布湿了。他又低，轻吻阿念指尖，这一回他不再反抗。

林世严低在那小指的断上落虔诚一吻，认真：“我愿为你去死。”

阿念又想挣扎，林世严抓紧他的手，重复：“我愿为你去死。”低一遍遍地亲吻他残缺的指尖。

林世严：“小念，”以唇轻柔地厮磨那受伤，“严哥愿意为你去死。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在。只要你一句话，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去。”

不想林世严抓着他的手不放，阿念的手使不上力，挣了两没有挣开，难堪：“严哥你放手，别看。”

林世严搂住阿念躯，安抚地摸他后背。摸着摸着，便忍不住扯掉阿念上凌乱的衣衫，翻将他压在，大手探到他间搓。阿念渴望地张开，迎合着他的动作扭腰。很快阿念的亵也被褪在一边，林世严摸到他的间，那里火而又柔。

阿念想起自己那断指的丑陋模样叫他这般碰，便抑制不住心苦痛，不住摇，拼命想挣脱他。林世严张将他残缺的小指住，轻轻。阿念顿时就要崩溃，用脚踢他，大喊：“别碰我！”

阿念蓦地到间一凉，不由屏息，觉那二指顺着脂膏便这般他。

那一吻狠狠到阿念痛。若是旁人看他这断指也罢，阿念最怕林世严端详这里。这是他上抹不掉的痕迹，如那纠缠不休的噩梦一般时刻提醒他曾在扬州发生过的种种。

林世严除去阿念的遮布，劝：“别哭。”

林世严越是这般说，阿念越是到痛苦，昔日往事一脑涌上心，他怒声喊：“住！你给我！”

林世严执着：“我愿为你去死。”

林世严：“你若恨他们，我现在就回扬州，替你杀了他们。”

阿念坐起来，伸手紧紧抱住林世严：“严哥……严哥……我好喜你……”他在林世严上胡乱摸索，“严哥……”

“别！”

可以是别人，但不能是林世严！

阿念唔了一声。二人都不知，从青楼里来的东西，便是茶里都搀三分助兴药，这一盒翡翠白玉膏里有多少是媚药，怕是只有那黑心老鸨知了。

林世严息变得重，长臂一伸，在床柜中取到那盒翡翠白玉膏，单手打开盒盖，二指挑一大块便往那幽谷中探去。

林世严轻轻抚那残缺的小指，目中伤神。阿念到林世严在摸，知他正盯着那看。那觉如同一支针不住地往他心上扎，他着实受不住，低声求：“别碰……”

阿念怪：“你突然提这个甚么……我只盼再也不用想起他们，不要再提。”悄悄手，林世严仍然抓着他不放。

阿念闻到一暧昧异香，并不是他的面脂。

林世严：“我希望你不再有噩梦。”

将手回。那一断指是阿念心中黑的阴影，别人最碰不得。

“你……你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个……”阿念已开始噎，声音了来，“刚才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