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早膳一会儿送过来,你填了肚,再回去请罪。”走过来,他一边说。
起来。简简单单,但也是最适合她的。
书案上摆了一杯冷茶,金鱼拿起来看了看,显然这是齐斐喝过的。
“我真会受责罚么?”仰脸看他,她问,睛也跟着睁大。
白天,这里和夜里看到的又不太一样,渗着一让人敬畏的气息。相信但凡过亏心事儿的,来到这里都会心惴惴。
“如若责罚很重,我会很快回去救你的。当然了,结局可能是,我和你一同受罚。”齐斐似乎在思量,该不该和她一同受罚。
走到书案那儿,环顾了一圈不见齐斐的影,也不知他什么去了。她该回湘王府去,趁着一早师父和公还在王府里时,去请罪。
就在她放茶盏时,房门被打开,金鱼抬看过去,来的正是齐斐。
刑司就是刑司,名不虚传。
“师父对犯错的人是不留面的,但从小到大,师父从未责罚过我。”他这么一说,她心里也开始跟着惴惴了。昨晚那一个茶盏扔来,能看得她本没收力,是真的在生气。
他的味儿,算是比较奇特的吧,反正每次回长碧楼的话,楼里的厨都会拿专门的菜单来,专属于世爷的菜单。
“世爷还知我要回去请罪?”她准备什么,他倒是一清二楚。
四目相对,金鱼条件反的弯起了眉,每天醒来都能看到他的话,都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转了转睛,金鱼再次看向他的脸,“世爷今日公务繁忙么?”
“支持你回去请罪,是否会受责罚未知。所以,你自己回去便可,我便不陪同了。”走过来,齐斐居临的看着她,他说话时也没什么特别的表,但好似听到他说的,就真的会信以为真,不会怀疑。
“她大分时间都是在瞪我,一直是父亲在与我交谈。”想了想,他继续。之后绕过她坐在了椅上,也不知何发了脆
走这室,站在门时,她先探瞧了瞧,没看到齐斐的影,她之后才走来。
“公倒是不会说重话,昨晚他也没有斥责我们。但师父的绪比较激动,在她里我是个小孩儿,昨天还拿茶盏砸了你,真是气坏了,我从没见过她发那么大的脾气。”想起昨晚的事,金鱼心里是愧疚的,都是因为她。否则,师父也不会生气。
弯了弯嘴角,她也喝了一,苦的她眉都皱了起来。这么苦,也不知他怎么喝去的。
“那,世爷与我一同回湘王府?昨晚也不知师父和公与世爷说了什么,我这心惴惴的。”他也不一五一十的全告诉她。昨晚他的意思明明是叫她不要担心,但今天又说她可能会受罚,孰真孰假,难以分辨。
“这次就不一定了。”继续说,或许是因为他的形象一向正面,不说什么,看起来都是真的。
“既然已惹怒了他们,那么便好最坏的打算,也就不要想着求饶了。若是罚跪,你就提前在膝上捆绑上两团棉花,免得到时膝上疼痛。”他接着说,说的金鱼开始皱眉了。
“有一些公务,但已理的差不多了。”他回,面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