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她又怎么会乱说?特别是关于他的事,她更是不会乱说。
“你是闯祸了,或许是个很大的祸。不过,也未必不能解决。”抓住她的手,他轻轻地叹气,后退一步,他就坐在了床上,顺带着把她拽到了旁边坐。
“过些日,天气凉了,我便北上去外。想不想一同去?”他边收拾边看她,问。
想了想,她也不由笑,“我都忘了问你,师父和公到底与你说了什么?”想来她从饭厅来后,他没有再挨训斥。
“但,看你刚刚如此说,想来最终师父和公还是同意了吧。可能会有许多的难题,譬如皇太后和皇上那里,师父和公必然得去交待,我这也算是闯了大祸。也或许,皇太后和皇上不会同意,我没有来历,那样就……”可能皇太后和皇上会的大发慈悲,让她给齐斐小。
“为什么不能?还是说,你不想跟我去。”收好了箱,他问,眉间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世爷你若不说,我就只能回去问师父了。但我想,无论如何,我肯定也得受到责罚。师父认为我两年前还是孩,我却对你费尽心机,师父肯定会生气的。”跟在他后,金鱼边走边说。反正如若换位思考,她碰见了这样的人,她也会生气的。
动手,齐斐把这些信件和画像一一的收起来,重新放回箱里。
“是啊,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吧。”齐斐抬手摸了摸她的,她的世,他也是知的。
齐斐不回话,将箱放回了原,他回看了她一,眉间带着笑意。之后,绕过她往室走。
“我能跟着你去么?”眨了眨睛,金鱼现在才想起来这事儿。
齐斐忽然停脚步,金鱼没有适时的停,直接撞在了他后背上。
“自己猜。”齐斐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转把箱送回了原。
像当初师父一定要说你是她和公的孩,必然是为了保护你。即便不曾相见,但世爷却是知他们是谁,知他们在某一生活着,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不像她,她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
齐斐已走了室,室不大,但是十分净,大床桌椅一应俱全,不过又没有摆放过多的装饰,极其简单,十分符合他的脾和习惯。
如果事到了那一步……她会拒绝。
顺着他的力气坐,金鱼盯着他,“世爷早有法了?”也是,凭借他的脾,如
“那今年,这些画像和信件还没有送去吧。”因为他的手,她也不由得弯起了睛。
“还没有。此事不可外传,也不能被母亲知。父亲一直秘密的行此事,之后交给我亲自来,他便没有再手。想来,我亲生父亲还活着并且一直与他有联系这件事,他不曾告诉过母亲。是何因由我不知,但父亲此法,必然是有他自己的理。”声音很轻,更像是在哄孩。
后退两步,她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鼻,之后抬看他,发现他已经转过来,正垂眸盯着她呢。
站起,金鱼跟上去,“世爷你说嘛,师父和公到底是怎么说的?即便世爷另有世,但你也不是一般人啊。”就算他不是世爷,可他是师父的侄,那公就是他的姑父。如此算来,他也是有份有地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