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不过如此。
“是不想被你看来。”她声音很小,这些事儿,她并不想告诉他。甚至那时觉得,这辈她也不可能再与他说除了公式化的客套之外的话了。
“其实,她是我的姑母。我的亲生父亲,是她的亲哥哥。”所以,他们会长得像,这一儿都不难理解。
她则抵在他腰间,额着他腰带的玉扣,微凉。大概也是这微凉,才让她恢复了神智。
金鱼更是难懂,不过猛地想到他刚刚说这些年他几乎把奉天的玉简都给毁了,是为了自己的亲生母亲。那么,他的亲生母亲……
抿了抿嘴,她没吱声。变心是不可能的,她哪有那么多的心可变。只有一颗心,然后装满了他。
“不是,是我的亲生母亲。”微微摇。
“师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这个事儿,金鱼从未想过。甚至,有儿迷糊了。世爷和师父样貌是相似的,尤其是笑起来时,两人的脸颊上都有酒窝。没有血缘上的关系,怎么可能相似到这种地步。
“平时在长碧楼,你可是威风的很。外任务,也的极好,但凡有随着你外的人,无不听从你指挥。怎么这会儿,反应这么迟钝。”继续摸她的脑袋,齐斐轻声。这两年来,她在外什么,他都知。
他说起这个,那些刚刚被抛却的纠结又重回了脑海里,金鱼眨了眨睛,这肯定是个惊天大秘密。
手指在她的脸儿上移动,看着她那可的小样儿,“的确伪装的很好,无法看穿。见着我无不是冷脸,就是和你交手,你也是极其冷淡。最初以为你是想不通,后来又觉得你这小丫是不是又变心了。”
这个秘密,果真很大,穷尽她的想象力,她也想不到这个秘密的真相会是这样的。
“师父?”挑眉,金鱼听着听着,反而更糊涂了。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呢?”在长碧楼这么多年,她跟着师父,也从未听她说过,自己有个亲哥哥的事儿。
她直至此时仍旧晕晕乎乎,原本的那些担心纠结,全都不见了。她现在唯一记着的,就是他的温度,他的嘴唇,他的。
垂眸看着她,这小家伙双手抓着他的袍,也看不见脸,只是在过急的呼。
“不知,其实我从未见过他们。”齐斐微微摇,他不曾见过,甚至,都不知他们长什么模样。即便是肩而过,也本认不。
“既然不再胡思乱想了,就好好的听一听我的秘密。听过之后,你就永远都不会再想份地位的事了。”轻轻地收紧手指,也住了她的脸儿。圆圆的,再加上一些婴儿,这般起来,她瞧着更是无比可。
“因由便是我之前毁掉的那些玉简,这么多年来,奉天的那些玉简,皆毁在了我手中。从在东阳山我拿了玉简开始,你便一直很好奇吧。其实很简单,我会毁了那些东西,完全是因为一个人,我的母亲。”声音很低,齐斐垂眸看着她,一边说。
“你的亲生母亲是巫人,是
这回答显然是齐斐听的,轻笑,他一边捧住她的小脑袋让她抬起来,“所以,每次见着我,都板着小脸儿,原来是想遮掩你的脑迟钝。”
“我见着世爷,脑就不好使了。”继续抵着他的腰不抬,金鱼一边小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