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母亲,儿这是实话实说,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就如实的说来。这不是您教儿的嘛,对父母要诚实。”齐汶边说边摇,又动手给她倒茶。
“所以,我儿有什么见?”看着他那殷勤的小样儿,这家伙真不知像谁,圆的贱兮兮,想揍他都不去手。
“大哥在刑司,公务繁忙,他哪有时间去认识什么姑娘啊。诶,也有认识的,但都是罪家之女,那也不成啊。”齐汶说,也讨好似得给主座上那两位布菜,对于他们二老的喜好,他相当清楚。
他只回答了一个字,看起来也不太想说更多。
“我知母亲你要和大哥谈什么。”齐汶开,边吃边笑,睛弯起来,一副看透一切的样。
姚婴几不可微的撇了撇嘴,和齐雍对视一,尽她也不是那么很着急当,可是这成年了又从没和哪个姑娘走得近,她隐隐的有儿担心。
来东奔西走,连新年时也没团聚。回来了,一同用膳,正好有些事,我要与你谈谈。当然了,并非是我执意要与你谈,是皇上的意思。”姚婴一如既往,岁月也没在她脸上留什么痕迹。与这些孩说话,她能很心平气和,像朋友一般。不似自己边这位,自动的就摆了家长的气场来。
反倒是姚婴笑了,先转手拍了拍有些要发火的齐雍,她一边抬手摸了摸齐汶的耳朵,“儿啊,说说吧,这皇都各个官权贵家的小
齐斐本就没有理会他,更像是没听到。
金鱼坐在那儿低缓慢的用饭,耳朵却也跟着支楞起老。
“那是因为你小时候整天说瞎话骗的面的人团团转,才叫你要诚实。不过,你说得对,皇上要说的就是这事儿。皇上知你脾,所以也不想给你主,担心你会反。”姚婴不再搭理那个凑闹不嫌事儿大的捣鬼,看向齐斐,说。
齐斐轻轻颌首,“是。”
“所以,你若有心仪的姑娘,便去直接告诉皇上,一切有皇上为你主。”齐雍开,省去了那些多余的话,目的便是如此。毕竟孩到了要成家的年纪,齐斐在刑司,实在太忙了。
闻言,齐汶立即放了筷,看了看齐斐,又看了看姚婴,他蓦地笑起来,“肯定是给大哥找媳妇儿的事呗。皇祖母之前和皇伯伯说过很多次了,要给大哥找个门当对的大家闺秀。依我自己观察,还有从二哥那儿听来的风,皇祖母十分重视,皇伯伯却心疼大哥,想随大哥自己的心意。”
这孩若是不喜姑娘,那得多愁人!
他们在对话,金鱼始终都在听,机械的吃东西,其实吃嘴里的是什么,自己也都不清楚。
齐汶想了想,又朝着姚婴凑近了些,“我倒是认识几个大家闺秀,有样貌妩媚的,有文采众的,还有英气人的。大哥想要什么样儿的,弟弟的便劳累些,可以帮忙张罗张罗。”
姚婴瞧着那边说边笑嘻嘻的家伙,她也似笑非笑,“知的还不少。儿,看你说的是,你是不是窦初开,看上谁家姑娘了?”
“你又知了?开始你的表演。”姚婴也没阻止,他既然知,那就说。
齐斐依旧淡定,不时的给主座那两位的餐盘里布菜,好似齐汶所说,和他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