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也没冒犯世爷很多次吧?”仔细一想,她每次见着他都很小心,尊卑有别,他份贵,她一直都很清楚,岂会冒犯他?
“世爷所言倒是也有理。只不过,我怎么听着,还是觉得世爷在骗我呢。”结合在地底时他的所作所为,还有一路上,再加上刚刚,她仔细想了一,非常有这个可能。
“你以犯上的事了那么多,这会儿反倒要我见谅。我想想,将你所有的冒犯都计算一遍,是否能够原谅你。”齐斐深气,好像还真计算起来了。
“很久之前的,我自然也忘记的差不多了。但两年前倒是也记得,那一晚电闪雷鸣,大雨倾盆,你醉醺醺的往我怀里扑……”齐斐还当真说起她‘冒犯’自己的事。
但,倒是她小人之心了。
齐斐不由笑,看着她那认真的小脸,他缓缓的坐起来,“我怎么可能骗你。父亲和母亲真的在皇都,因为皇上即将过寿辰,但皇上又非常的反对奢侈办,所以便只邀了亲近的兄弟在中小聚。你回了长碧楼,必然是见不到母亲的,到时仍旧得去往皇都。如此算来,你会耽误许多时间。难,你愿多耽搁几日都花费在路上,都不想听我良言相劝么?”
把他的放在自己上,她迅速的从衣服里拿藏着的小小瓷瓶,倒一粒药,就了齐斐的嘴里。
他立时咳嗽声,睁开睛,看着那近在前的小脸儿,“给我吃的什么?”
脱离狭窄的地,在半空快速旋转了数圈,控制住自己的,落地,成功且顺利的将齐斐放到了地上。
“治疗伤的药。你觉得好些了?我这药,原来这么用。”刚他嘴里,他就彻底苏醒了。
他看起来,好像真的在认真的给她分析,而且,她听着听着,也觉得非常有理。
“世爷?咱们来了。这里还是瘴气较多,你若还是觉得不适,我就带你离开这儿。”托着他,金鱼一边歪看他,除了他不睁之外,这会儿呼是正常顺畅的。
随着他说,金鱼的睛也瞪大了,猛地抬手一把捂
力,蹬住周边的土,两影也咻的从那挖的地里飞了来。
“父亲与母亲在皇都,你回楼里复命,也见不到他们。一同前往皇都,便能直接去复命了。”齐斐睁开接着说,声音一直放的很轻,循循善诱的,乍一听像个师长。
咙动了动,他倒是把药咽了去,咳嗽了两声,他又把睛给闭上了,“近来刑司事务繁多,须得尽快回去。你……”
看着他,借着这白日里的光线,虽是有瘴气和遮云蔽日的树冠,但还是比黑夜里多了。
“我误会世爷了,还望世爷见谅。”眨了眨睛,她轻轻,认同他所说。而且,她本来也知师父和公不在楼中,她会那样说,只是不想和他同路,而且怀疑他在骗自己。
在他脸上拍了拍,终于瞧见他睫在动,金鱼也不由得松气,同时又觉得还是得给他吃儿药,治疗伤的药。
“你是要我送你回去么?你的护卫应该一会儿就能来了,这里的事解决完毕,我也得回楼里复命呢。”看他闭着睛又不耽误说话的样,金鱼后知后觉,他是不是在假装啊?故意要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