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文化没学历，又没有一技之长，挣扎在温饱线上，也幸亏世太平，不至于像过去那样，被捉妖师迫害丢了命，可是――

一开始的时候，凌轩也不希望楚骁白和陆钦在一起，他也完全有能力将那俩分开，记忆清除后，忘得一二净，什么啊的，都是一场空。

都说人妖殊途，种族的差异，牵连着各种利益关系，注定了他们之间大多没有好场。

大王斜睨了他一：“你早就盘算好了？”

凌轩狗地给他倒了一杯茶，双手捧着送到面前，笑嘻嘻地说：“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你要是觉得不放心的话，可以把那玩意的获取门槛提一。譬如说，职妖局成为当年的优秀员工，才有资格获取。”

如今最大的隐患已经消失了，况自然不同。

虽然他很想去妖局应聘，可是最早也是四年以后的事了，更何况――

大王无奈打断他的碎碎念：“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一旦开了先河，将来会有多少难以收拾的残局？”

第二次的话，风险概率无疑是要成倍增加的。

大王：“行，那就你说的办吧。”

白上的妖气确实跟以前很不一样了。

楚骁白看的一雾，这个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纵然妖局台了政策，对外公开招聘，最低的要求就是要有大学文凭，可是百万年薪能引到的妖还是小分。

楚骁的妖丹还在猫崽上的时候，因为变数太多，他们也不敢随随便便冒风险，毕竟一个不好，楚骁有了可趁之机，到时候直接夺舍成功，将后患无穷。

此时此刻，他们心目中威严又不好相，还带着几分诡谲善变的朱雀大人，正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将写好的三千字报告交到大王面前。

凌轩嗯了一声，讨好地笑笑，继续说：“不是还有生命共享契约吗？”

他摸摸脑袋，回了个问号。

但是作为一个过来人，他还是觉得己所不勿施于人比较好。

大王没吭声，倒是平静地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如今的妖界倒是比以往安分了不少，跟人间界和平相，也不瞎折腾闹事，但大多数的小妖，尤其是刚成不久的那些，很多都是文盲，别说什么大学文凭了，有些甚至小学都没毕业的。

录完供，从警察局来，三人单叫了滴滴，回到家后，楚骁白收到了一条微信。

局势依旧堪忧。

在试探过猫崽的态度后，凌轩了让步。

他现在是人类啊，又不用担心跟陆大哥寿命不对等的问题。

至少，就目前为止，从来没有“回炉重新加工”的先例。

大王面无表：“我记得你跟我说过，破灵之术只能在同一个目标上用一次。”

凌轩尴尬地轻咳了声，试探着问：“那、再取一次？”

凌轩：[图片]知这是什么吗？生命共享契约，妖局每年会评选十位优秀员工，这是其中一份奖励，还有很多其他东西。

凌轩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只是刚刚想到的，反正萧洛当初也是用了这个法，我瞧着很不错，这一个是你徒弟，一个是咱们的儿，手心手背都是肉……”

大王将报告从到尾翻了一遍后，抬看向凌轩：“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