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猜测:“是不是你成之前,我听阿说,你成前不小心掉了一个时空狭,待了十八年,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对那段经历的记忆很模糊?”
他的脑里面隐隐生了一个念,用微弱的声音反问他:你真的不在意自己的过去吗?或许你所遗忘的是你最重要的记忆呢?
对方怯怯地望着他,小珠泪汪汪的,看上去可怜的模样:“你抓疼我了,为什么你那么凶巴巴的?”
天空一片灰暗,阴沉沉的,风过来,带着一沁人的凉意,脚落地后往前走发咔咔的微弱声响,球球警觉地观六路耳听八方,捉妖师的气息?他怎么就闻不到呢?
球球没有拒绝他的提议:“嗯,我们走一起,有什么事的话,也可以相互照应一。”
回想想,他虽然脸盲,这简单的阿拉伯数字还是分得清的,把6看成8这种低级错误,他一没喝酒,二没吃撑的状态,怎么可能犯?
楚骁白迷茫地摇摇:“记不清了,看着有熟。”
他手上稍稍用了力,昏迷的土拨鼠发一声痛呼后,拼命挣扎起来:“好痛、痛痛痛!救命啊!”
楚骁白稳稳地抓住小土拨鼠不放开,故作凶狠地板着脸:“你,刚才是怎么闻到捉妖师的气息的?”
“怎么了,球球?”
“好像是有那么回事。”楚骁白不确定地说,他犹豫了,转向球球,“我想去周围看看。”
球球冷哼一声,呲牙:“疼吗?敢撒谎就要付代价,我劝你最好还是坦白从宽,不然的话,我让你见识一什么叫痛不生?好久没开荤了,我肚有饿了呢,你说咋办啊,小土拨鼠?”
球球屈指一弹,弹得土拨鼠昏花,而后笑嘻嘻地说:“你一只刚成的小鼠妖,难不成鼻比我还灵光?”要知他可是妖族里面屈指可数的脸盲症患者,对于气息的锐程度远远超过一般的小妖。
他一直觉得,跟阿、阿黄待在一起很开心,现在又有了新的朋友,还有他喜的陆大哥,那段忘掉的记忆丢了也就丢了,可是青木的现,打破了一直以来的平静。
“小白白,稍等一。”
小土拨鼠拼命解释:“我、我没撒谎,我真的闻到了!”
楚骁白看向球球,审犯人这种事,他不擅长,脆将主场交给球球。
看到前似曾相似的画面,那个声音又了来。
难不成那只小土拨鼠会比他的实力更?没理吧,白白算是个例外,这土拨鼠一族也没听说过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啊,打比较厉害算吗?
在这之前,他并不在意自己失去的那一段记忆,就像阿教导他的,过去不是什么颜,开心也好,不开心也罢,都已经成为了历史,他们需要把握好的是当,珍惜前人,不让自己留太多的遗憾。
的画面一致,除非对方事先知晓了这个地方的存在,才能用幻术构造一个一模一样的幻境来。
恐怕明显就是他和白白门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在站台等公交车的时候,被对方用了小伎俩上错了车,这只小土拨鼠或许是对方安排的其中一步
楚骁白疑惑地回,见青年盯着他手里的小土拨鼠,微微怔了,上反应过来:球球是在怀疑这只小鼠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