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希望骆源生走上跟他一样的路。
冷静来想想,果然是又犯傻了。
骆源生闹了个大红脸:“你够了啊,咱俩亲如兄弟这句话也没错吧?你说,这前后也就不到两天的时间,我怎么就看不懂是怎么回事了呢。你昨天晚上回家以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在从骁白那边打听到球球患有脸盲症,曾经被骆齐宇欺骗过又被轨,加上骆源生之后有可疑的态度,陆钦总算搞清楚了那天的乌龙是怎么回事。
球球讪笑:“我现在才发现,阿你也有刀的天赋。”
一边是他喜并且想要结婚的对象,一边是他为数不多的挚友,偏偏他们中间隔着一个球球。
“这是我蹭饭的代价?”
陆钦眉梢微挑:“酒?你确定?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是开车过来的吧?开车不喝酒,还是说你想今晚上留宿在我这边?”
这边,四个小伙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的。”
另一端,骆源生正忐忑不安地跟陆钦说着悄悄话:“我总觉自己今天门的时候忘记带脑了。”
既然如此,这一人一妖愣是凑到一起,未必会有好结果。
有嘴欠瞧着像个花花公本质上却无比纯良的骆源生,偶遇一个看着人畜无害的女装小妖,偏偏这个小妖还脸盲,阴差阳错之,孽缘的纠葛剪不断理还乱。
球球不像骁白那样单纯简单,是一个有阅历曾经受过伤害的妖,更重要的是,旁观者清,陆钦看的很清楚:骆源生对球球固然有喜,却远远没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而球球的态度更加捉摸不定。
陆钦心矛盾地应了声,骆源生是他在K市关系最好的朋友和同事,还是大学校友,两个人生长的环境相当,受教育程度一致,又有共同的兴趣好,如今连取向都统一了,可以谈论的话题也就更多了。
陆钦不紧不慢地将现榨的玉米汁和橙汁分别倒玻璃壶,推到骆源生面前,巴微抬:“先把这个送过去,你好奇的事,我晚跟你说。”
“老骆,吃完饭帮我一起收拾,你晚上要是没其他事的话,可以九回去。”
陆钦睨了他一,意味深长地反问了三个字:“一家人?”
骆源生:“不是,我也没怎么好奇,就是……哎!咱们能不能上酒啊?”
陆钦一本正经地:“嗯,天没
陆钦仍然清楚地记得,那天骆源生打电话跟他求救时候的形,有些当时无法解释的事,回看,统统找到了答案。
骆源生调侃了句,没反对的意思,他本来也打算留来好好打听一八卦,毕竟这事的发展太神奇了,以他的聪明才智居然看不破,实在稀奇!
作为一个过来人,陆钦相当反被代表,被决定,这会儿见骆源生碰到这种况,虽然有他自己的想法,也只打算等会方便的时候,适当提醒一对方。
骆源生:“当我没说,哎,五多了,我肚已经咕咕叫了,咱们还是赶紧吃饭吧。”
他只是……对着那熊孩,有不理智,觉得喝酒可能会好一。
骆源生被问的哑无言,他过来只打算蹭个饭,没想再蹭个客房,更何况明天又是工作日,他过来的时候只带了贝贝和猫粮,其他的都留在家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