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我不敢问。”唐熠无奈地说，“护士在他面前本不敢提他有病，有一次无意间说漏嘴，他忽然发了很大的火，连他自己给我准备的琴都砸了。我不想激怒他，所以从来都只回答他的问话，极少主动挑起话题……需要我打听一吗？也许次我可以试着问问他。”

桑菡光实在是不错！

“在白堡西侧的海边。”唐熠说，“距离我

“跟我说说乔尼。”宗铭又问他，“他经常来找你吗，他跟你谈过些什么，你知不知他和珍妮弗是什么关系？”

“……”宗铭实在是腾不手来，要么一定扶额了，“我们非要在这个时段尬聊吗？小朋友我是来救你的，我是警察叔叔OK？”

“不，不用，不要让他发觉你有任何异常。”宗铭忙说，“他带你去的那条路，在哪儿？”

“哦哦。”唐熠总算回过神来，忙，“我没事，谢谢你宗先生……桑菡他怎么样？他没事吧？我问了好多次但他们没人告诉我那天之后的事……他们没伤害他吧？”

“好吧。”宗铭皱了皱眉，心飘过一丝疑云，“关于乔尼你都知些什么？”

“他没事，等你去上就能见到他。”宗铭温语安他，“唐熠你听着，你之前被他们带过地室对吧？你还记不记得去的路，当时有没有经过白堡？”

“我不知，我从没见过她。”唐熠说，“我以为这里的主人是乔尼，那些医生护士都对他很尊敬，叫他‘史宾赛先生’，只有他敢随便带我去。”

宗铭锐地抓住了重：“路？乔尼带你走的路有很多分叉？”

“你没见过这儿的女主人？”宗铭有些意外，“一个非常纤瘦病弱的女人，大约26、7岁，和乔尼差不多，有一非常长的淡金卷发。”

“他好像有什么很严重的病。”唐熠说，“他大概一周会来一次地室，叫我拉琴给他听。他比较喜巴赫的G大调组曲，说只有听我拉这首曲才能平静来……他有神经质，经常莫名其妙发火砸东西，护士很怕他，但又对他得很严，每次他只要来待一会儿就会劝他回去，吃药打针什么的。”

那个神经病？你为什么总是压我一块钱？”

“没事，你已经很棒了，通过视频送去的那两段音乐信息给我们帮了大忙。”宗铭忙安他，说实话唐熠的和韧已经超了他的想象，原本他还担心会见到一个神志不清惊弓之鸟一般的小男孩儿，没想到他自我调节得这么好，表达如此清晰，绪如此稳定。

“珍妮弗？珍妮弗是谁？”唐熠不解地问。

“有两条路。”唐熠说，“我刚到这儿的时候况很差，他们怕我发疯死了，就让护士定期带我去散散心，还让一个叫‘辛’的医生给我心理治疗。那条路是要通过白堡的，在客厅西侧的走廊里。另外还有一条路是乔尼带我去时走过的，很长，好像是在地绕过了白堡，去以后就是海边。不过他就带我去过一次，我不确定我记了所有的路。”

“你知不知他是什么病？吃什么药？”

“是的，有像上乐园的，四通八达的。”唐熠说，“可惜我当时状态不太好，没有记的路线……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