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矮个男狠狠砸了他一枪托，“住嘴！你是什么人？你把他们藏哪儿了？”

该说的都说了，该提醒的都提醒了，唐熠应该听懂了他的暗示，一定会把他的话带给宗铭，带给他父亲……

“三年前是谁给唐辉的脑改造？也是亚瑟资本对不对？现在他暴了，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向他本人手，反而绑架他的家人？”桑菡完全豁去了，只想在临死前将自己知的、猜到的统统告诉唐熠，让他在得救以后带给宗铭，“唐辉对亚瑟资本来说是不是非常重要？他是中国区域级别最的超级脑吗？你们在警方的线无法接近并狙杀他灭，所以打算用家人胁迫他让他闭嘴？”

桑菡该说的都说了，耳畔几乎已经能听到死神的声音，他抹了一把角的血，冷冷：“你们永远也别想找到他们，何英，还有唐熠……唐熠！”他提声音重复了一遍唐熠的名字，受这两个字在尖辗转的滋味，同时提醒着阁楼里的人仔细聆听，之后向他说了自己曾经演练过无数次的，最诚挚的坦白：“我是警察，我隶属刑事侦查局，于半年前奉命深唐晟集团调查唐辉，并保护他的家人不受他自己的伤害。”

矮个男立刻钳住他的双臂将他压倒在地上，对同伴兴奋地：“在上，这里一定有阁楼！该死的，他们就藏在我们底！”

他一字一句地说：“上帝在我们上看着呢。”

“你们是谁？”死到临他反而镇定了来，不再一味地装弱鸡，“雇佣兵？谁是你们的雇主？第九基金？瑞威？耐安？还是亚瑟资本？”

冷的枪，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火药味，桑菡受着那冰凉的，分外真切地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活不成了。

“等等！”蓝人忽然压住了他的手，机警地看向四周，“有声音，你听到没有？目标可能就躲在在这间屋里！”一边说着，一边往阁楼门所在的位置走去，同时抬看向天花板！

“是，我是警察。”桑菡说，“开枪吧，回去告诉你的雇主，所有罪恶终将暴在阳光，不是你们今天的暴行，还是超级脑计划！你们必将接受法律的审判，认罪伏诛！”

矮个男，抬手用枪对准了桑菡的额。

“是他。”蓝人志得意满，“唐辉的弟弟，唐熠。”

蓝人看了看表：“不他是谁都没时间撬开嘴了，了吧。大家分找目标人，五分钟后在大厅集合，离开这里――警方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了。”

“你是警察？”矮个男吃了一惊，大约桑菡的形象实在和警察相去甚远。

“放开他！你他妈的！”桑菡完全失去理智，挣扎着扑向唐熠，却被

却乎意料刚毅的面孔，：“不错，普通人没有这么的骨。”

听到最后一个名字，矮个男的神忽然一变。桑菡知自己猜对了，追问：“是亚瑟资本？你们是境外势力控的？”

桑菡惊得魂飞魄散，不顾一切地起来往他扑去：“我杀了你！”

“那我就先送你去见上帝吧！”矮个男然大怒，扣动扳机！

矮个男表狰狞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啊！”桑菡歇斯底里地大叫，却完全无济于事，睁睁看着他们撬开阁楼门，将瘦弱的唐熠抓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