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称为‘E病毒’,因为它在显微镜看上去像是有三个伸的手。”

这几天被宗铭整得鸡飞狗，都快忘了正事儿了，李维斯打神回复：【行啊，我最近都在家，看对方什么时候方便，约个时间吧。

李维斯有些茫然：“那要怎么办？血清对它明明是有效果的，但又无法证明效果能持续多久……”

焦磊在旁边看得直嘴角：“你不是怀孕了吧？怎么吃上产妇餐了？”

这样的风险太大了……李维斯完全不懂医学，但也明白这样贸贸然给活人注免疫血清是非常危险的行为，短期失效都是最好的结果了，万一引起更大的变异或者排异什么的，很可能会要了实验者的命。

昏昏睡间，手机响了，李维斯打开微信一看，是唐熠：【太太，你的大纲我交给郑大了，他满意的，已经转给面的制片人了。制片人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能不能见一面谈谈合同。】

“我需要和宗铭谈谈。”于天河脱白大褂，将资料整理了一，说，“这件事你不要纠结了，我和宗铭会理好的。走吧，你也该去吃东西，补充一些糖分。无论如何你的血清对E病毒是有效的，我还要继续从你上采血，一毫升血清太少了。”

“病毒？超级脑是病毒造成的？”

为血的某人立刻觉自己肩沉甸甸的，二话不说跑到厨房给自己炖了一锅红糖小米粥，煮了两个白，煎了一大块黑椒鸡脯，吃完害怕不够，又一气喝了半盒纯，打个饱嗝儿，差吐来。

“那可以用生化实验来确定血清的时效吗？”李维斯问，“如果病毒‘冬眠’的时间足够长，是不是就可以认为我的血清可以终抑制E病毒的生长？”

“目前大家是这么认为的。”于天河说，“但是它的病理毒理、生成原因、传播途径等等，至今没有任何论断。局里的研究员尝试用各种酶来阻断它，都无法找到它的酶切位，它好像……怎么说呢,金刚不坏，完全无法从外攻击。所以我才对宗铭行了扰素治疗，因为实在找不到明确对症的药。”

“什么意思？”李维斯迟疑着问，“这是不是说明我的血清对E病毒是有作用的？”

“问题是，E病毒离开人以后会迅速死亡，我们本没办法这个实验。”于天河无奈地说，“至今我们还没有找到长期培养E病毒的方法，它在离开宿主二十四小时以后会忽然死亡，刑事侦查局的专家曾尝试在白鼠和其他动上移植这种病毒，但撑不过一天它就消失了。”

李维斯撑得说不话，冲他翻了个白，跑到廊檐的躺椅上睡着晒太阳去了――听说这样比较补血。

李维斯似懂非懂，只能懵懂地。于天河继续说：“这是我从宗铭提取来的E病毒样本，这是你的血清，我尝试用你的血清来切断他的病毒，虽然并没有成功，但有意思的是，它们的活跃度明显降低了。”

“是的。”于天河说，“血清无法消灭或者改变E病毒，但能令它失去活……怎么说呢，有像是冬眠吧，只是我现在并不能确定它能‘冬眠’多久。”

“而且也无法证明效果会不会变化。”于天河无奈地说，“现在唯一的办法是直接在人上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