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河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望天任由他笑了一分钟，说，“你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我听见第三个人提起，你就别指望自己的脑能好了！”

“他要是知你给他这么的评价，一定会受若惊的。”宗铭啧啧，见于天河有暴走的趋势，立刻改，“行了我知了，焦磊是人才，我会酌使用的，总之工作上的事我会安排好，不用你心……话说这个疗程要多久？副作用会有多？”

“第一个疗程应该是五天，之后看况增加或减少。”于天河说，“副作用很难说，每个人的耐受力不一样，常见的主要是发烧、浑疼痛、白细胞及血小板减少，少数会现癫痫和肝痛。”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两人赶到派所，非常遗憾，案没有任何展。午的时候，两名来自十八线小镇的警察风尘仆仆赶到帝都，他们是负责周宝妹渎职案的刑警，已经追查这件案半个多月了。

宗铭睑抖了抖，说：“好吧，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等我得了神病，大概就能彻底了解从前无法理解的那些变态了……话说等治疗完毕能恢复的吧？”

“好好！”宗铭勉忍住笑，，“你是医生你最大……说吧，我的脑真有救吗？我还有多久？”

“哦。”宗铭似懂非懂，“什么是扰素疗法？是吃药还是打针？”

宗铭：“……你这个蒙古大夫！”

“谁知呢。”于天河耸肩，站起走人，“我也是第一回治你这种病。”

虽然有些话说来不地，但宗铭真心觉得自己因为案停滞而低迷的心，在于天河和焦磊之间的狗血事件的调剂变得稍微开朗了儿。

说到这个他又想起自己一言难尽的婚姻，难得吐槽一回：“如果我真有什么特异功能，至于被劈劈得像狗一样吗？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上的绿帽多得都能开专柜了！”

“哦。”宗铭想了想，说，“只是上的变化么？”

七年又离婚……”

宗铭从没听他说过这些，一直以来还以为他离婚是因为格不合、工作太忙什么的，没想到原因竟然这么苦……本想安他两句，想起他说专柜云云，忍不住“噗”一声笑了，连连摆手：“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笑的，你不该提开专柜什么的……哈哈哈哈！”

“是服用一些扰素，可能会有一定的副作用，所以得等这个案结束以后再开始疗程。”于天河说，“为了保密，我这两天会采购一些仪和药，回石湖农场给你布置一个临时病房，接来你得把一些工作转手给李维斯和桑菡，如果腾不开人手，就把焦磊拉来吧，他这个人虽然看着蠢，学习能力还是很的，调教一应该能用。”

“神上也会有一些，因人而异，有些人会兴奋，有些人会抑郁。”于天河说，“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可能会得神病。”

以他对李维斯的了解，可能那小也是一样……

“什么多久，你当你得了白血病么？演韩剧呢？”于天河勉恢复了主治大夫脸，说，“我想了一，目前贸然对你行治疗可能太仓促，效果不一定好，我们先从减缓恶化趋势这个方向着手，采用扰素疗法阻止你的胼胝微神经元继续变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