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斯低调地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其实我录了，不过只有后半段，刚开始睡懵了没想起来。”

谁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宗铭只能说：“一查吧。”

李维斯问宗铭：“周宝妹会是另一个清扫者吗？”

万万没想到带走张斌的人竟然是个在逃犯，当白小雷把周宝妹的照片放在张斌父母面前的时候，两个人非常意外。张斌母亲仔细看了一番，摇：“不认识，从没见过这个人。”

“那她会不会是另一个超级脑？”李维斯突发奇想，“他们一起接受过改造，所以认识？”

“不太像啊。”宗铭摇：“如果她是清扫者，找到张斌的当时就该杀了他。但显然张斌离开旅社的时候还活着。”

提到于天河，李维斯就想起昨晚他醉酒的样来，满心好奇地说：“不知于哥昨晚给焦磊上课上到几。”

“以前从没现过两个超级脑互相勾连的形。”宗铭蹙眉，“而且他们参与的案件跨度也很大，周宝妹是经济案，张斌是谋杀案……这两件案怎么看都不像有交集。”顿了一，又说，“不过一切都很难说，我总觉得自从胡查理死了之后，事发生了一些变化。”

整个白天就这样在纷乱的忙碌中过去了，快班的时候，白小雷的人终于将那名神秘女的形象还原了来，并在籍系统里确定了她的份。她叫周宝妹，是某十八线小镇一家民间借贷公司的财务人员，因为牵扯一桩经济纠纷，前一阵被公司老板报警了，已经逃一个多月。

“上梁不正梁歪啊。”李维斯叹，“照这么去我觉得整个UMBRA都要崩坏了。”

上我已经查过好几遍了，如果这个组织存在，那简直是个幽灵。”

回家的时候焦磊

张斌父亲也说：“我们两家的亲戚朋友里都没有这个人，她好像也不是我儿他们学校的教职工，会不会是他哪个同学的亲戚？”

看来他们是真的不认识周宝妹了，白小雷从接待室来，烦躁地一把发，对宗铭说：“这简直见了鬼了，八竿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会凑到一起去的？张斌从哪儿认识的周宝妹？”

白小雷告诉他们周宝妹的姓名和籍贯、工作地，两个人更加莫名其妙：“不可能啊，这离着十万八千里的，你要不说我们都不知中国还有这么个地方。”

天黑以后宗铭和李维斯返回鸣翠苑的家，路上宗铭把周宝妹的名字发给了桑菡，让他查的时候把这个人也加去。

宗铭愕然，看了他半天，：“完了，你跟着我彻底学坏了。”

宗铭赞许：“把焦磊也拉来吧，不然光剩他一个正常人多痛苦啊。”

于是你也知自己不正常了吗？李维斯暗自吐槽。

“你是说唐辉的司机赵？”宗铭摇，“没有，他底很清白，听说因为车祸撞死人得了抑郁症，正在接受治疗。”想了想，说，“等这边案破了，让于天河给他个检查，看他有没有受过超级脑的影响。”

宗铭一脸向往地说：“我只想知他今天酒醒了以后是个什么表……可惜昨晚没把他的傻样录来，我还从没听过他一嘴大碴味儿呢。”

李维斯想起那次车祸，问他：“对了，撞死胡查理那个司机怎么样了？有没有查什么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