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也挂著半额
“别不过了!求你先赶紧让这小白儿狼别动了成吗!”
呐!曾经我还以为就算边所有的朋友都生娃了,你也会一直站在我这边陪我到天荒地老的,没想到……”
不自在地摸摸鼻,苏予危讪讪解释:“虽然我一直是个杂家,但妇产科这一门,我真心不在行啊……你知自从那年见到小潇潇,我立刻惊为天人把他奉为心中男神,这一辈打定主意,他要嫁我就娶,他要娶我就嫁呀!人家为他守如玉贞不渝这麽多年,别说女人,就连男人的都没见过几个的说!所以这次我我我……我恐怕有负嘱托……哎呀都怪你怎麽不早说你的中国小人是怀孕了啊!早知我就打电话给弗兰克让他来嘛!”
受到老朋友火冒三丈的一瞪,苏予危知玩笑时间到此结束,赶紧摆手,学术地耸了耸肩:“行行行不说了不说了,那什麽,一般都是要看面的,不过……”
“……而且他还有老婆孩全家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约瑟夫一定迎死他了!我也不用巴巴跑这儿来受这份鸟气,如果不是为了小潇潇的公主照……哦好想要……”
阿莫尔急得直跺脚,搓著手回到程诺旁坐。奈何他真没勇气把手放到程诺那光隔著被看,就已经剧动得激烈到让人心惊胆战汗倒竖的大肚上给他,所以只能又随手扯了一张纸,徒劳无用地给他汗。
见鬼!“面”这个单词,当著诺诺的面,他这个风月老手竟然有些说不!
然而对於阿莫尔来说,他的话却是好大一个──
苏予危捧著脸一会儿陶醉一会儿委屈,幸福地分著。
阿莫尔烦躁地挥挥手打断苏予危,睛只死死盯著被那一团几乎每隔三十秒就来一个无比明显的小包包的弧形山丘,扔掉纸巾握拳用力捶了自己的腹,嘶地倒气,愁眉苦脸哭丧著说:“再这麽动去,我觉得哥哥我的肚都要开始疼了……”
苏予危挑眉诧异:“你怎麽叫自个儿儿小白儿狼?你不是豹吗……呃好吧,咳咳,这正是我刚刚想跟你说的──”
晴、天、霹、雳!!!
苏予危:“……”
忽然想起苏予危刚刚的话,阿莫尔骤然脸一变,特别紧张地抬看向好友,吞吞表有些为难,颤抖著问:“喂,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不会真的要看那、那啥……咳咳……吧!?”
“诺诺你怎麽样了!麽了麽了!你别吓我!我不是诸葛亮可不要被托孤啊TAT!”
苏予危比阿莫尔更锐,危险地眯起他那双琥珀的眸,盯著阿莫尔看了好一会儿,摸著巴狐疑:“你真的是花豹吗?不会是著人面的杀手吧?”
就在两个人傻杵在那儿大瞪小比谁睛瞪得更大时,忽然,许久没声的程诺忽然挣扎著发了一声小小的嘤咛,蓦地惊动了两人,阿莫尔更是夸张到直接就往床扑过去。
“……”
“打住!这个我以後再跟你解释,没看到哥哥我都要急成锅上的蚂蚁了吗!”
苏予危:“……呃,陪陪你算不?”
TAT这真的是他吗……30+的老男人了还走纯路线,他愧对组织对他多年的培养……
阿莫尔:“……找你有什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