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吵什麽,都给我闭嘴!”
这一双本不该叫人害怕的睛,却愈是和气温柔,对秦真而言,杀伤力就愈大。
秦真的确懂的。否则他後也不会到如此的如坐针毡坐立不安,手足无措。
停顿了,秦真陡然暴怒,恶狠狠地低吼:“你这终於满意了,是吧!你他妈到底知不知这究竟意味著什麽啊哥哥!这意味著他们是一夥的!意味著程诺和萧岚是一夥的!铁证如山!你选中的伴侣就是这麽一个不要脸的叛徒啊哥哥!”
这不公平,不公平啊。哥哥你知不知,知不知……这让弟弟很痛,很痛啊。
秦深不说话,然而也不必再说。千言万语,都蕴在这一浑然天成的目光里。
秦长目如鹰隼,严厉扫了两个儿一,两片剑一样冰冷无的薄
…………
秦深的瞳孔猛地一缩。
秦深眉宇紧皱,无暇理睬。
秦长一向不轻易示人绪的脸庞,此时此刻铁青难看得要命,他後跟著同样眉紧皱脸不佳的秦绵。
“那小被萧岚给救走了,否则你以为我会只拿摄像带来给你看吗?”骤然音量,秦真疾声厉,“我他妈会直接砍断他的的左扔在你的面前,让哥哥你好好欣赏欣赏!”
秦深便了然了。
他知他会懂。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默契。
凄厉嘶哑的控诉在安静的大厅久久不绝地回。
哥哥,为什麽,为什麽你明明变了,却还是能不费灰之力就把我制得死死的?为什麽你最在乎的人明明已经不是我,不再是我,但这世上最懂我的人,却依然还是你……只有你呢。
一低沈醇厚的男声如同一闷雷猛地炸响门边,音量不大但不怒自威。
“原来萧岚是用陆家那只小野猫跟你换走了诺诺,”他叹气,以一副完全过来人的吻,苦涩地一笑,轻声说,“难怪你的心如此暴躁,真真,看来他吃了不少苦。”
他快疯了,简直没有办法了。
他甚至忍不住惊慌地别过脸去,狼狈地试图躲开这一双柔中带刚的火金睛。
“……”
秦真捕捉到这一抹失,心里升起一扭曲的快。他痛了这麽久,这一刻总算痛快了──仍然痛,但好歹痛并快乐著了。
他自暴自弃咬牙切齿地坦白:“好,好……既然你非要这麽说,呵,哥哥,那我也老实告诉你吧,你、的、伴、侣,刚刚,被萧岚给救走了。”
但对於秦真而言,却仿佛两穿透力极的光束,闪耀刺光华夺目,直达他在那一刹那,忽然就乱成一片纷乱如麻,最深,最深的心底。
秦真抬起另一只手放在唇间,张住他那因为兴奋而难耐颤动的指关节,笑容疯狂而邪魅:“让我猜猜,你现在一定长舒了气,觉得放心了,对不对?你满意了,你这终於满意了,对不对?”
“你给我闭嘴!我他去死!我他去死!我没有喜他!我又不是你和萧岚!我他妈的才没有喜他!”
秦真抬起胳膊,将整只手掌深深他那一凌乱濡湿的发丝深,指间并拢用力地绞住每一啊,从一延伸炸开的扯痛让他那张英气俊的面孔逐渐浮现难以忍受的痛苦。
!当!秦真一把扯掉前的珠宝,猛地掷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