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里・米德曼，放你的枪。”凯德沉声说，“你因为涉嫌至少四起连环凶杀案的谋划而被逮捕了。你有权利保持沉默――”

“哦？四起连环凶杀案？”米德曼从容不迫地打断了凯德的米兰达条约，“在愿闻其详。”

一个声音在他脑里疯狂地呐喊，但亚奇也不知为什么上没有一丝力气能够顺应它的号召。就好像现在一切的挣扎都显得那样可笑而没有意义。

大脑一片空白，烈的悔恨混杂着对前男人的恐惧令人窒息。

离收藏室不远的隔间里忽然传来了震天动地的爆炸声，离爆炸源较近的墙上钉着的几幅画作也震了来，“哐当”摔了一地，扬起半边的灰尘。靠墙的木质储架也摇摇晃晃的，一盏瓷艺术品掉了来，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站起来啊。他现在没有威胁你的筹码了，亚奇，站起来杀了他啊。赤手空拳的你还打不过一个老吗？

☆、57

“你还记得吗？很多年前那个雷雨夜，我第一次遇见你。”亚奇退一，米德曼就再往前一，语气里带着一种令他作呕的痴迷。米德曼慢条斯理地说：“你跪在父母的坟前哭得不知所措。而我当时看着你，看着你这双见了鬼的蓝睛――里面鲜活的绝望、挣扎以及生命――我就想，艺术无非就是，永远地将它摧毁。”

而就在这个时候，“砰砰”两颗弹警示地打在了米德曼的脚边，神父也已最快的速度换上手|枪抵上了亚奇的脑袋。

说着米德曼从衣袋里拿一把瑞士军刀，亮两英寸左右的薄刃，贴着亚奇的脸庞左右笔划了两，尖过唇角。

“但是，答案是你。”米德曼缓缓地蹲了来，右手指轻轻刮过亚奇的鼻尖，睛里闪动着莫名的狂，“我的这么多作品里，我最喜的是你。”

而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米德曼已经走到了亚奇前，居临地俯视着捂着嘴跪坐在地上的金发男人，冷冷地蹦两个字：“废。”

“就从去年四五月开始说起吧。你煽动麦克斯・库兹威尔在万圣节的人群里安炸|弹，并且提供了的炸药制作细节。你教唆阿弗莱德・杰克森杀人取骨，并且帮助他造了那架匪夷所思的‘木琴’。你使用同样的方法参与了史密斯女士的案件，让她制作了那些蜡像。然后，你在帮助犯罪以后，又以‘匿名者’的份将他们一一决。最后，你还涉嫌盐湖城地真人狩猎事件背后的经济交易，我说的对吗？米德曼神父？”凯德飞快地说完，深了一气

的开关，与此同时，投影于大屏幕的即时影像也在瞬间被切断了。

顺着枪声望去，无论是米德曼还是亚奇都有些意外。

“……”亚奇见到凯德忽然好像就清醒了大半。不过，这人显然不是他喊来的，难这就是卡森的后援？他俩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了？

――是的，你就是个废。

“有趣。”老人微微眯起了睛，“我以为你已经被其他小组的人给禁足了呢。”

亚奇在心里又将那句话重复了一边。为什么他以为自己长大了，变了，为什么即使手里拿着枪他依然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没能保护好边的人？

亚奇努力往墙的方向又挪了挪，试图离这个疯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