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讨厌你,你能不能快去洗澡?”
“发誓哦?”
“好吧,”凯德忍住翻白yan的冲动,“我发誓。”心里思忖着如果明天艾瑞克还能记得这段对话,他一定宁可拿胡萝卜噎死自己。
而艾瑞克好像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东西,一本满足地扯xia自己的领带,随便往地上一扔,然后飞快地解开了衬衣的扣zi和腰带金属扣,louchu了xiong腹紧致的线条。
见凯德人还傻愣在那儿,艾瑞克挑了挑左边的眉mao,冰蓝se的双yan狭长地眯起,纤长的手指dian着自己xia唇然后一路往xia划过hou结,在锁骨上方打了个圈:“卡斯帕先生,我知dao自己很xinggan,但是请问你看够了没有?”
凯德“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脏话,和威士忌无关的re意从脸颊烧到耳gen。
艾瑞克有些得意地转过shen看着镜zi里的自己,湿run的yan角因为酒jing1而泛着微红。他已经很久没有喝醉了,但是他很享受自己现在的状态――那种他还清楚地知dao自己会zuo什么,但是gen本不在意自己在zuo什么的状态。
“我今晚真想特么和自己来一炮。”他看着镜zi里的自己忍不住低声喃喃,双臂交叉抱着,指尖游走过自己腰间luo|lou的pi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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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假期还没过两天,艾瑞克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脸se顿时很不好看。
“说到底圣诞我还是得回家一趟。”艾瑞克叹了kou气,把手机放jinku袋里转过了shen,嘟着嘴看向凯德,“听说我母亲的病忽然加重了,他们希望我能回家看看。”
凯德把那句“啥病啊”给咽了xia去,只是地声说了句他很抱歉。
“我应该平安夜就回去的。”艾瑞克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
他走的很匆忙,当晚定了机票,第二天早上就离开了,和局里请了两周的假。又过了一天,凯德是一大早被qiang尼的电话叫醒的。
“K,”电话听起来有些焦虑,“如果我记错了请纠正我,但是艾瑞克说他回明州老家了?因为母亲病重?”
“是啊,他也是临时决定的。”凯德确认dao,“怎么了?”
“那就奇怪了,”qiang尼顿了顿,“我刚听说艾瑞克他母亲一年前已经去世了。”
“我cao2?”一种不好的gan觉忽然mao茸茸地爬上了凯德的背脊。
“是这样,刚才艾瑞克导师,就是那个尼尔森,打了个电话给玛丽,说是艾瑞克没有上交秋季学期的论文。如果再拖时间xia学期就不允许在局里实习了,因为没能满足学校的要求。”
“那你去给他打电话啊?他又不在我shen边。”论文对于凯德来说似乎已经是一个十分久远的字yan,他有些烦躁地拿shi指中指nie了nie眉心。
“艾瑞克不接啊,而且他导师说艾瑞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回他的邮件了。我就和他说艾瑞克回老家看望母亲去了,结果他老板说一年前艾瑞克请过假去参加母亲的葬礼。”
“……”
凯德从记忆里翻chu了艾瑞克当时“接到”那个让他回家“看望病重的母亲”电话时担忧与不耐半掺的表qing,觉得似乎也不像是装chu来的。
而这个时候,一个刻薄的声音从他脑海里冒了chu来,毫不留qing地指chu如果从tou到尾艾瑞克都是在演戏,那凯德gen本就没有参照wu来判定什么是“装chu来”的。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