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白痴吧……安装谷歌地图只是用来杀存的吗?
靠,这小鬼生气起来咋和娘们儿似的,等方才那阵疚过了,凯德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这都多大事儿,大不了回买包薯片给他压压惊,嗯,还要买家庭装的。
但他刚转却又被后的人叫住。
就在这个时候,他兜里的手机振了振,凯德拿一看,竟然是一条来自艾瑞克的短信:“白痴,你人呢,我要回家。”
要不要选新的墨西哥卷饼味呢?凯德琢磨起了回家路上会不会遇到恩节也不关门的超市。
凯德一言不发在他边停了来,艾瑞克看了他一不说话。
“我最后和你说一次,我的名字叫艾瑞克・威尔森,我是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心理系博士三年级学生,我的导师是弗吉尼亚行为分析的克里斯・尼尔森教授。”艾瑞克声音里掺了一些委屈的小颤音,“他今年年初还来你们这里过心理侧写分析的讲座,你如果对我的份有任何疑问,与其在这里和我发火,还不如直接一个电话去问他!”
凯德悄悄地松了一气,一个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笑容。
那句话就好像是一只小花猫的爪,在凯德心底一直不曾愈合的伤疤上轻轻地戳了一,温又柔的,掌心绵绵的肉垫,还有缩去却依然存在的爪尖,有
把柄,你还以为你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在那儿工作?我不知你以前都他妈了什么的事会让人觉得有监视你的必要,”艾瑞克越说越激动,“我也压不想知!”
艾瑞克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甚至带了一清冷的温柔:“其实通过局里的那些心理考,你仅仅需要一颗聪明的大脑和一份大的自控能力。而真正地让自己走过去的阴影,重新开始信任边的人,却是很难的。”
我应该追上去歉吗?但这一次,凯德肩膀两侧的小天使和小恶同时保持了沉默,半晌,白的小天使坐了来,拿踢了踢他的脸:“K,你真差劲,竟然在恩节的晚上和他说这种话!”
“我想你今天过得也很不顺心,所以,我原谅你了。”
艾瑞克保持着递手机的动作,凯德却一直没接。半晌,他轻声说:“你以为我没查过吗?如果你真是上面派来的,一整套份工作好,怎么可能让我查得来。”
原来你还真的查过我,也不枉我好好地查了查你。艾瑞克在心底一声冷笑,张嘴言又止。但表面上他还是了很失望的样,一跺脚转就大步走了。他走得非常快,显然还是很生气的样。
凯德以为艾瑞克走几步就会停来,或者回,但是他没有。凯德一个人默默地站在原地,看着艾瑞克纤长的背影消失在了苍茫的夜中。没一会儿,就连凯德的那盏路灯,也在发一声轻响后熄灭了。
艾瑞克从袋里摸手机,选中号码翻手给凯德看:“你要不要现在就给他电话确认一?啊?”
“……”
他开始慢吞吞地往前走,但很快他就找到了艾瑞克。金发青年其实压就没走远,就在第三个路的拐角,艾瑞克单撑地,左膝曲着靠在别人院的篱笆上,半张脸都缩在自己深灰的围巾里。
半晌,凯德双手自己风衣的袋,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