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说:“我倒是联系过。是说他之前就不太合治疗,已经一年半多没有预约了。后来他拿到的药不是医生开的方,应该是通过非法途径得到的。”
“说起来我们有联系过杰克森的心理医生么?”
“其实我觉得凯德说的有理。假设自杀是他原来的计划,到时候警察就会发现这样一尸趴在人骨木琴上,经过调查后还会发现木琴上每一组骨的受害人之间年龄差都有十岁,并且是自杀的凶手生前所害的。再上’‘匿名者’留的纸条,警察肯定一雾,不能确定杰克森是自杀,还是因为‘犯过罪’而被‘匿名者’所杀。”
花坛碎尸案结案之后,“匿名者”再一次变成了大家忙碌的心――在案发地被发现的卡片,凶手作案手法和卡片上提到“十年”之间的关系,以及最后凶手一颗弹穿过眉心的自杀方式。虽然凯德和艾瑞克都知,当时匿名者一定不在那间房里,但是谁也不能否定两者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觉得他就是个艺术家啊。”艾瑞克无辜地给自己舀了一
尼皱了皱眉眉:“这个案件最大的疑始终是――从‘匿名者’卡片的积灰程度来看,它是早就被放在那里了。难‘匿名者’早就料到了警察什么时候会在那个工作室里抓到杰克森,然后看着他在那里自杀?”
凯德摇摇,没有人能如此准确地预测时间、地、人以及案件:“还有一种可能,杰克森从一开始就打算在完成这架人骨木琴之后自杀了,而且‘匿名者’了解这个计划。毕竟从杰克森的卧室里他们找了很多安眠以及抗抑郁症的药。可是我们的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所以杰克森就提前自杀了。”
“视觉冲击?”尼苦笑。
就像之前的南瓜爆炸案,大家也都觉得作案者库兹威尔和‘匿名者’之间有过联系,但不幸最后线索断了。在获取了杰克森手机电脑的记录之后,他们又请信息交叉对比了他和南瓜爆炸案凶手库兹威尔在案发前三个月联系的人。一共找了两个共同号码:但一个是外卖小哥,而另外一个是电话销售员,似乎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当然我们现在知杰克森是自杀的,因为我们亲目睹了这件事的发生,但假设我们没有呢?我们一定会怀疑是不是‘匿名者’的。这样从‘匿名者’的角度看,不仅耍的警察团团转,还创造了这视觉冲击,完全符合他的风格。”
呆。
凯德闻言耸了耸肩。
“阿弗莱德・杰克森肯定和‘匿名者’联系过,甚至见过面。从他留言的容上来看,显然他对杰克森心里的怨恨,以及这整个人骨木琴的计划都是略知一二的。”
不过总来说,艾瑞克对自己的新住宿不能更满意,除了有机会蹭到大厨的之外,他还有了自己的专属司机,上班再也不用挤地铁了。
“艾瑞克,你能别像分析艺术一样地来分析一个杀人犯好吗?”
杰克森还有很大一分社交圈往来自他的顾客,可惜琴行订单并没有被电化,一群信息的实习生正录得苦不堪言。至于那个杰克森领养的不会说话的大男孩,原本会是一条很有用的线索,但由于他不稳定的神状态,警方至今没有获得任何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