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他的公交卡,查查那几天的记录就知了。”凯德说,“两小时就回来,其实我觉得他去的可能不大。”
“和纽约比起来都是村儿。”
“迎来到纽约,乡巴佬。”尼笑,“公车可能没有了,地铁可是二十四小时的。”
呃……
“不一定要他去,也可以是别人到他家里来啊。”艾瑞克说。
君报仇十年不晚,谁让他故意把我手握得那么疼。艾瑞克在心底嘀咕。
“先生们,这是你们要的饮料。”艾瑞克手里捧着两杯气腾腾的咖啡走了过来,学着专业服务生的吻说,“请慢用。”
艾瑞克急:“谁说上门的就一定是――”
“诶?难纽约大半夜的地铁还运作吗?”艾瑞克问,“巴尔地摩地铁晚上十二就关门了。”
此时此刻,艾瑞克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盐,嘴里念念有词:“上帝在创造凯德的咖啡时,哎呀,不小心!”接着他手腕一倾,把盐全倒了凯德的那杯气腾腾的咖啡里,最后淡定地拿小木签搅了搅。
凯德很快就制止了这个对话:“闭嘴。应该不是,因为库兹
要是表现生气岂不是正中对方怀,这家伙简直是五岁的智商三岁的商。凯德不动声地放杯:“好喝的,谢谢你。”艾瑞克有些意外地瞥了他一,对方浅棕的眸是没有的笑容,让他脖后面的汗不自主地竖了起来。
不会是故意的吧?凯德斜看向艾瑞克。金发青年眨巴了一无辜的大睛,但正使了吃的劲儿不让嘴角上扬,整张脸绷得紧紧的。
“哦,这个家伙作息时间简直糟糕透了。每天上网上到早上三四,第二天快午才起床。”但是尼很快就发现了凯德所指的有趣现象,“嘿,他经常周四晚上十一到次日一都没有任何活动记录!好像也不是早睡啊,两以后又开始刷网页了。”
么溜!”
“那他的生理需求也太规律了吧?”尼目瞪呆。
“谢谢你,小可,”尼把艾瑞克招呼到电脑前,“过来看看,有新发现哦。”
“这张图看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可如果你换一种画图方式,就会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凯德切换到了一张图,横坐标是一天的二十四小时,纵坐标那是小时所访问的网站数量。每一个数据代表一天,周一到周日分别有七种不同的颜。
凯德浅呷了咖啡,结果差没到电脑屏幕上。
凯德了:“你说他什么去了?有什么事非要那个时间?”前两个月这段浏览记录的空白固定地现在周四晚上,但是到这个月,好几天的十一到一之间库兹威尔都没有任何浏览记录。
“嘿,我才不是乡巴佬,”艾瑞克抗议,“我们那儿离华盛顿DC只有四十英里!”
“他没有车,如果不是在家附近见面的话,就要使用公交系统了。”
我日。
艾瑞克立移开睛,对图表投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注意力,就好像那些五颜六的小上要开一朵一朵的花儿来。
故意两个字明明已经写在脸上了啊!
完全没有注意到边已经无声燃起了硝烟战火的尼提:“或许他一直在有规律地去见什么人?不过这个时间,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