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有师娘的声音传来,但姜辙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不过没关系,沈泸清也没有听清,他又说了一次:“待会儿我再和你细说啊。”
沈泸清很开心:“你终于发现我的天赋了,说真的,我一直觉得研究民法是对我天赋的一种亵渎,不过好在我向来有自知自明,懂得及时止损,前段时间才提交了开……”
“那鲁迅的?”沈泸清说,“我寄你的信,总要送往邮局,不喜放在街边的绿邮筒中,我总疑心那里会慢一。这句我一直都认为写得比沈从文那句好,而且少年,你要知会什么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以怎样的方式在什么场合表达。”
沈泸清说:“问过啊,她说她觉得我写的书容之间的跨度很大,看样应该是看了不少书,应该也是个喜读书的,由此可推断家里应该也有很多的藏书,所以就……嗯,答应我的求婚了。”
“嗯。”姜辙犹豫,“诗觉有些太肉麻了。”
沈泸清说:“所以你师娘嫁过来后,我就把书房名字改成了天一间,天一阁名字太大,没脸叫。”
姜辙觉牙疼:“宪/法//个/球?”(注:这是个建筑,不过已经被拆了)
姜辙反问:“请问我的专业是什么?”
“不,抄的,不过,都是些好诗。”沈泸清咳嗽了声,清清嗓,打算开始声并茂地念,“我一辈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形状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怎么追到的?”沈泸清挠了挠,说,“就写诗呗。”
姜辙嘴角一搐,说:“所以我来请教你该怎么才能讨到姑娘的心,她现在不是很喜我。”
“那还不随来,比如你是我的本大法,我以你为意志,定不移我的路。”沈泸清嘿嘿两声,“这是当年我不多的两句原创诗。”
姜辙没心思听他废话,只是把在路上才买的笔记本拿来,了同样是新买的黑笔的笔帽,说:“我想听听你是怎么追到师娘的。”
沈泸清丧气地一撇嘴:“我有这么差劲吗?”
么?你才回国多久?半年都没有吧,你居然有喜的女孩了?这速度很惊人啊,亲的!亲的,我告诉你一件事,小姜那个锤居然有喜的姑娘了!”
姜辙皱眉:“传唱度太,顺便周生豪的诗也不要。”
“也有不怎么肉麻的,最近国不是行专业知识撩妹吗?”沈泸清说,“我这里有一句,你里的每一个原都来自于一颗爆炸的恒星。形成你左手的院可能和形成你右手的原来自不同的恒星。这是我所知的关于理的最有诗意的事:你们都是星辰。这句怎么样?既现你有文化,又不肉麻,撩起妹来应该是事半功倍。”
姜辙啧:“这和钱绣芸有什么区别?”
沈泸清嫌弃地噫了声。
沈泸清还想说,师娘过来了,一把将他推开,坐在了他的位置上。对师
姜辙不忍心打击他,但还是忍不住地问:“你没有问过师娘她当初为什么想嫁给你吗?”
“诗?”姜辙一边认真地记笔记,一边说,“自己写的?”
姜辙努力地压抑着想要打他的冲动,说:“你安静一会儿,我只是有喜的姑娘了,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