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人不应该是姜辙。
“我猜是不要的。”陈似锦叹了
“你以为我愿意变成现在这个样的吗?陈似锦,你看看我生在什么样的家庭里!你听信了许多的传闻,知我这个人不大可靠,是,那些事我承认我都过,但你为什么不想想我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这些?我打过姜轲,因为是他把亲生母亲的死亡原因告诉了我的外公从而间接导致了我的妹妹的死亡!我打过姜夫人,是因为她杀了我的亲生母亲!我中打伤过同学是因为他欺负我的妹妹!我砸过酒吧,是因为……李俊波,那场火不是因为我起的,是他的哥哥要害他,提前就布置好的局,他的嗓就是毁在了那个时候。”姜辙缓缓蹲了,用手捂着脸,“在你们里,我就是个好斗的人,稍微不好了,就举着个拳到逞斗凶,可是,我即使再像个斗鸡我又保护住了谁呢?”
陈似锦顿了顿,轻轻地问:“姜辙,你在哭吗?”
姜辙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他的确是觉得有些不大舒服,陈似锦竟然屡次三番地和他划开界限。他今天也是晕了,一时之间冲动地把这些话都一脑地倒了去,就像是……一哈士奇特意把伤在外,然后甩着尾巴求安求亲亲……一也不庄重。
陈似锦红着睛看着姜辙,她的睛带湿漉漉的雾气,显得有些孤独无助。她努力地用左手抓住右手的手指,平复着心里的悸动,仍旧是倔的样:“所以呢?”
陈似锦讥讽地笑了一:“我为什么排斥你?是因为我觉得你危险,能不不顾地带人自杀的人,你叫我如何安心?我曾经也觉得你是个好人,和你亲近也无妨,但后来是你一手把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大。你怪我排斥你之前,为什么不先反思你的行为?”
她所期待的另一半是能容忍她的窘态,包容的棱角,能把她尖锐的心慢慢地磨平。她也希望有一天能写“岁月静好”这样的词,她同样希望有一天她能折一支花装在带的玻璃瓶上放在阳光底,看着折的彩虹的颜。
“我的行为?”姜辙怒极反笑,“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你知吗?”
“你看,我们才重逢多久,我已经这样了解你了。”姜辙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目光一直都专注地看着,似乎在思索着这是怎么回事,“而你,一直一直地想把我排斥在外。”
她蹲了,和姜辙平视,又问:“你该不是在哭吧?”
“你只知我和林先生吵架了,却不知我为什么要和他吵!也不知为什么我明明打算好好地活了,那天却突然有了寻死的念!但凡你稍微对我上心,查查新闻,你就会知我的亲外公是杀了我的亲妹妹的人!你就不会甩手就走,说不理我就不理我了!”姜辙越说越激动,他到最后睛赤红了一片,声音在颤抖着,甚至带上了哽咽。
“我知……”
姜辙把手放,没有泪,只是里带了血丝,他双手抱着膝盖,和她对视着:“早哭完了,在日本的时候,成天成夜睡不着觉,也没有事,就捧着酒在街喝,边喝边哭。后来过不去了,去打拳,被人在拳台上打得嗷嗷直哭,也是有的。”
陈似锦又说:“我需要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