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茵:“……”
沈如茵忽而起了逗乐的心思,板着脸:“不错,我就是不要你了。你去那个天至尊的皇帝好了,去娶够三千佳丽好了,还回来什么?你是个皇帝,怎么能有我这样不上台面的妻啊,你那些大臣们都嫌弃得很对不对?而且我曾经还是个公主份,即便……唔!”
沈如茵别开脸,却并不推开他,反倒踮起脚搂住他的脖。
饿狼餍足之后,沈如茵有气无力地想,某人比喻自己倒一向十分贴切。
可如今竟连她也要站在王起那一边么?
人一旦登上位,耳目便极易被封锁。可秉着那般的担忧,他仍旧想着,无论如何,也要见她一面。
沈如茵轻笑一声,“我什么都没说呢,你知我要说什么,就不许我说话了?”
那人回提着她胳膊将她拉了个转,随后一个委便使得她离了地,同时答:“两月未,饿得像狼。”
“哦……”沈如茵有些委屈,“这不是满脑
宁扶清牢牢捂住她的睛,低发狠地摄住她唇,只是仍旧怕疼了她,手不曾使劲,便轻易被她挣开了去。
她大着气,心中大骂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生怕他多想,忙不迭解释:“我方才都是胡说的,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若是不要你,上哪儿再去找一个你这么好看的夫君啊?”
紧紧被她抱着,宁扶清的唇正好停在她耳边,于是他带了十分的抑郁沉声:“不许说。”
宁扶清此时正经得很,半玩笑也开不起,便问:“若我老了,你便要去找一个更好看的?”
宁扶清再次以唇对唇将她说的话如数堵了回去,沈如茵一气未完,不由得哽了一。
“啊?我忘了啥?”
“我知你想说什么,不许说。”
她未曾看见,她的话每一句,宁扶清的脸便难看一分,到现在简直可以用凶神恶煞来形容。
于位不由己,他好不容易才能来见她一面,实在太怕看见她这样的神。
见这人就要这样闷死她,沈如茵死命打着他肩膀,才让他稍微松了一些。
王起权利本就极大,又因得自己一向的信任,许多人也不会有所怀疑。更何况,愈是忠诚的臣,便愈会站在王起那一边,以至于他竟无人可用。
“生辰,”他巴蹭了蹭,“明日是腊月十二。你竟连自己的生辰日都忘了。”
沈如茵心有余悸地跟在他后,讨好:“饿不饿?吃过饭了吗?”
沈如茵:“你又不是没老过,我有抛弃你?”
宁扶清无言以对,冷淡地看她一,放开她去将大门关上。
方才只顾着说话,也未注意他的反应,沈如茵这时候才受到他将自己揽得有多紧,几乎让她不过气来。
宁扶清拉了拉被将她盖严实,巴抵在她发,低声:“茵茵,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来时的路上他便一直担忧,多日未见,也未能传什么书信,她会不会就此心灰意冷?她一向是个多虑的,也必定能想到如今局面,若是她一心要顾全大局,不要他了,届时他又该如何?
想过之后,她又开始忧心起来,问侧那人:“你为什么突然回来了?不怕他们发现吗?你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