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国的事qing,多半是把元墨牵了jin去,那柯家呢?若是没记错的话,柯家可是左中回的弟夫家,柯家兄弟,更是他的亲外甥。
既然只是把元墨牵了jin去,而没有对左丞相有所动作,是不是就说,皇叔父并没有要动左丞相的意思,可又为什么要牵连柯家呢?
他可没有忘记陆寒qing之前跟他说的,柯家兄弟若是找茬,只guan随xing而为。
此刻,安亚非深觉自己还是太nen了,对于这些勾心斗角,权谋之术,还是了解得太少,不够通透。
知他心里疑惑甚多,陆寒qing也在思量着,是跟非儿说清楚,还是让他自己去想。非儿以前的生活环境,他听阿爹说过,看着shen边那张俊秀的脸dan上紧皱的双眉,陆寒qing有些心疼,他的非儿,只需好好的zuo他喜huanzuo的事qing便好,这些事qing,又何须去费思量,他们又不ru朝堂。
shui灾一事一过,他还想着带着非儿好好在北kou镇安定xia来。
想通这一dian,陆寒qing微微一笑,心里呼了一kou气,他倒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只想着让非儿多些了解,也好有个防备。
却是忘记了,他本就没打算多参与朝堂上的事qing,如今,也不过是局势所迫而已。
陆寒qing神qing轻松的看向安亚非,伸chu一只手轻rou开他皱着的眉峰,详细的说dao:“左丞相与遥国之事,虽是属实,不过却也不尽是,他不过是因为太了解元墨,而从中穿针引线,蛊惑了元墨。真正与遥国密谋的,是元墨。虽说如此,左丞相此举,却也是不顾大局,若不是他蛊惑元墨,遥国又怎会与之谋划。说到底,皇叔父到底是心慈,念着左丞相的救命之恩,只是,对于左丞相与柯家,却也不会像以前那般护着了。”
安亚非一愣,想不明白陆寒qing怎么会跟他说得这么明白了。不过还没等他想明白,便又被另一个没听说过的事qing转移了注意力,“救命之恩?”
陆寒qingdiantou,目光里有些无奈,“大皇zi年幼时,因为贪玩,甩开shen边护卫gong人,独自偷溜chugong,谁知被人捉去,刚好遇到左丞相,这才救了他一命。因此,皇叔父对左丞相心存gan激,也ai屋及乌,对柯家也多番照顾。”
若不是因此,柯家兄弟对他与少澜的纠缠,他们又怎会多番忍让。不过是看在丞相对大皇zi的救命之恩上而已。也因着柯家兄弟没有chu2及到他们的底线。
而如今,左丞相的一念之差,虽不至于让皇叔父拿他问罪,可那救命之恩,却也因着这事消存了。
柯家兄弟此次能跟着他们去平江城,不过是看在他们捐助的灾银够多的份上,才答应了他们兄弟唯一的请求。
不过跟随而已,就算那两兄弟不跟着他们一起,也会想方设法去平江,还不如趁此机会,多要些灾银过来,要知dao,此次shui患,国库的银zi可是紧缺得很。有人上赶着送银zi,作为一个商人,他又怎会傻得把送上门的银zi往外推?
只要那两兄弟安安分分的,不耽误他的正事,不chu2及他的底线,跟随着就跟随着。
没了左丞相的庇护,没了皇叔父的关照,一个小小的柯家,又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