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狗吗?”
外界人说轶柏商低,易舟真的想帮他辩驳,这哪是商低,他本是懒得将商用在他认为不必要的东西上,商起来分分钟秒杀的你们渣渣都不剩。
月光钻过玻璃的拦障溜屋,给予他们凝视对方眉的条件。
小动作被抓包,易舟尴尬只有一瞬,然后脆学着他的样,压着手臂跟他面对面。
“……”
“我能脱衣服吗?”
易舟不动声的自己不太紧实的小臂肌肉,暗搓搓决定没工作时可以跟健房的材谈谈恋。
轶柏似乎没有发的习惯,湿漉漉的珠打湿领,布料与更加贴合。
帮他,已经快午夜,易舟庆幸他及时从柜里又翻一条空调被,不然同赤的轶柏共用一床被,今晚就不用睡了。
易舟被莫名的冲动驱使,突然很想看看轶柏的脸,小心翼翼的翻过,本以为睡着的人压着自己曲起的手臂笑看着他。
易舟的纵容让男人愈发不节制,考虑到明天早上还有工作,他
“要我帮忙可是要付代价的。”易舟没接电风随意的说着。
夜深人静,床铺另一边没有丝毫动静,似乎已陷熟睡。
他撑起半个,慢慢在易舟的唇上落一个又一个吻,还嫌不够的将之蔓延到其他地方,额、眉心、脸颊、鼻,最后停在他最喜的睛上。
唇的人睫的颤动着,细细扫过让轶柏心生细密的柔,他伸尖缓慢的舐着。
轶柏放开思维,目光如手,一寸一寸的勾画着他的五官,看着看着就朝易舟凑近,小心的啄吻了他的唇,见他一动不动的任他为所为,轶柏不再压抑自己。
易舟静静看着他,默默,男人手臂抬起弯至脑后,手指一勾,拎着后衣领果断的将白T脱,壮的肉暴在空气中。
“付我够吗?”男人一本正经的说着话。
现在想想,轶柏真的颇有心机的从生活手,潜移默化的渗透到易舟的生活中,有他在,需要易舟亲自动手的事少之又少,简直快将他喂养成一只米虫,虽离仅能攀附他而活的状态相差甚远,但也成功让易舟习惯于他的存在,毫无自知的接纳他于己的主观行为。
易舟顿时觉得耳有,被发丝遮挡也不太看得来,他拿过电风打开调风,垂眸不看他努力平静的说:“够够够,但我更想听你唱一支歌。”
湿的东西过留一阵濡湿,易舟忍无可忍的一巴掌糊上他的脸,制止他在自己脸上留更多的。
“约吗,大影帝,大导演?”
“……”
床铺虽大,终究不是双人床,容纳两个大男人还是有挤的,为了避免手臂津贴,易舟背对着男人侧而睡,屋里多一人没有想象中那么不自在。
易舟直勾勾盯着看,轶柏享受着这注视的目光,拿起易舟刚用完的电风坐到床沿将之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