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瞿怀安就在外等着,见她来,他立即给她穿上披风,将她裹了个严实,这才揽着她的肩膀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他本来以为昨夜只是公的一时放纵,纾解了之后便好了,哪知早上公不但亲自给人端,还守在屋外等她洗完来,又如此贴周到……他不禁有担心,他先前绑了栀夏姑娘的事会不会被秋后算账,虽说这事是公吩咐的,可动手的是他啊!
等二人吃完早饭,听到了院外的动静,程三没一会儿便来禀告:“公,崔姑娘那边已经发现栀夏姑娘不见了。”
雷鸣虽说在帮着怀安找她这个借尸还魂者,但这种离奇的事想来也不太可能真的相信,或许就是听瞿琰的纵容他乱来罢了,她跟着怀安回去,大概会被当招摇撞骗的?
甄兮了,瞿怀安便又去了。
就跟过去一样乖得让人怜惜。
之前他们只顾得偷人,自然没顾上衣裳,他们这儿可没有女衣裳,这明日起来可不好办啊。
在这件事上,他并未征求甄兮的意见,他也不接受有另外的选择。
程三应,正要走,瞿怀安看了甄兮一后又:“私跟崔姑娘说一声,栀夏姑娘是我趁夜掳来的,她与我的兮表很像。”
她才刚坐没一会儿,屋门便被推开了,瞿怀安走了来。
第二日醒来时,甄兮发觉自己不知怎么的竟面对面被怀安抱在了怀中,她稍稍抬起视线,便能看到怀安平静的睡颜。
程三领命去时自觉终于明白瞿怀安为何突然对这个女手了,原来是替啊,这样他就懂了。
既然怀安说不会对她如何,她还是信他的。
别说程三了,甄兮如今都有迷茫。
瞿怀安净过手,慢慢地着手上的珠,闻言:“去跟那边说,人在我这儿,我要带走。”
两人领命离去,程三又吩咐人去备着,以防公要。
他端来了一盆温。
甄兮起初没睡着,后来被疲惫打倒,便逐渐睡了过去。
“兮表,你醒了?”他轻笑着将盆放,“你先洗漱,一会儿来吃早饭。”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洗漱过,这才推门去。
她看到了一旁站着的程三,意识地回以一笑,后者立即诚惶诚恐地低去。
甄兮摇,没说什么。
再醒来时,边已没了瞿怀安的影,甄兮松了气,穿上不知何时放在床边的外衣,将长发簪好。
甄兮看了瞿怀安,后者锐地转看过来:“冷吗?”
二人很快便到了另一个房间,房中桌上早已经摆好了丰富的素早。瞿怀安殷勤地引导甄兮坐,又将她吃的都放到她跟前。
关于她的事,在这五年间,愈发深记忆,再也忘不了了。
接来会怎样呢?想来怀安不会放她走的,她必定要随他回护国公府,问题是,以什么份?
等跑远了,他才停慨,那叫栀夏的女实在厉害,她家小花了一年时间都拿不的人,她一天就拿了……
甄兮心中一叹,又闭上了双,迷迷糊糊间便又睡着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叫来两个人:“你们去把栀夏姑娘的衣裳也偷来。”
程三现在还有懵。
而甄兮就好像没听到瞿怀安与程三的